潜艇有密封的船舱，滑小二在船舱里操纵着潜艇游荡在流淌的河水中，透过一块天然的水晶窗，欣赏游来游去的鱼。</p>

一日的休息，冥河已经恢复了力气，他只有一只手，只能吃了肉再放下筷子，拿碗喝酒。</p>

琳儿看到冥河虽是残疾之人却干净利落，有了好感。好奇地问：“冥河哥哥，你是哪里人？”</p>

冥河回答说：“我是在黄泉河长大的。”</p>

琳儿便又说：“我听说那黄泉河里有许多的水鬼，据说是枉死在水里的人，鬼魂不能投胎，便害死落水的人，做它的替死鬼。”</p>

冥河笑着说：“这世间没有鬼，人死了便是死了。”</p>

琳儿说：“那为什么会有妖？”</p>

冥河说：“妖是天外来客，流落到这个世间，却不能离开。世代繁衍，亦有与人恩爱有了子嗣的，因此外貌与人相像罢了。”</p>

琳儿又问：“黄泉河里真的有许多水鬼吗？它们长得什么模样？”</p>

冥河说：“我不能告诉你，见到过水鬼真面目的人都死了。我向他们承诺过，所以活了下来。”</p>

“哥哥，你真会讲故事，”琳儿哈哈大笑说，“那蛊妖与人一般模样，却是虫儿大小，难道他们也是天外来客？只是他们在这人间，如此渺小，如何与人恩爱？”</p>

冥河看向滑小二，回避了这个问题，继续喝酒吃肉。</p>

滑小二说：“我们快到河口了，冥河兄，以后你自己要多多保重了。”</p>

冥河说：“多谢二位小侠帮助，若能再相见，我一定请二位喝酒吃肉。”</p>

水舱里开始排泄出水，潜艇缓缓上升出现在阳光明媚的水面上。琳儿又去触发了一个机关，船舱上的拱顶被一分为二的收入船舷。</p>

潜艇变回小船，冥河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深吸了一口久违的新鲜空气，开心说：“神清气爽，好舒服呀！”</p>

琳儿姑娘也开心地像只出笼的小鸟，咯咯笑起来说：“阳光好温暖呢！”</p>

滑小二却说：“我们离家很远了，姑母怕是会担心我们，冥河兄，告辞了。”</p>

“十分感谢二位朋友，告辞了。” 冥河作揖告别，像一条大鱼跳入水中游去。</p>

见人走了，琳儿姑娘说：“表哥，我们回家吧。”</p>

“好。”滑小二又拉动机关，打开船底的注水洞，随圆体的拱顶再次缓缓升起。</p>

琳儿见了说：“表哥，你这是干什么？”</p>

滑小二说：“若是被追杀的人发现我们，就危险了，还是潜入水下好。”</p>

琳儿转着眼珠子，嘟着嘴说：“我是怕你又发什么坏。”</p>

小船变作潜艇在水中徜徉，被流淌的黑暗包裹着，氛围隐蔽且浪漫，滑小二再次将表妹拥抱怀中。</p>

琳儿脸色红晕地说：“就知道你要发坏。”</p>

滑小二的手却要忍不住为琳儿宽衣解带了。琳儿开始无辜呻.吟地叫：“表哥，不要嘛。”</p>

滑小二听到表妹的拒绝更加激动了，嘴巴流着口水就往琳儿的脸蛋上去亲。琳儿扭过头却发现水晶窗外有三个脑袋，都在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俩。</p>

“表哥，有人。”滑小二却热情不减，琳儿便咬住了滑小二的鼻子，滑小二痛地嗷嗷叫，琳儿才松开了嘴，指向水晶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