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傅川也被她吓得不行,侧过身去用花洒挡住自己,皱眉道:“林阮,你羞不羞?”</p>
林阮捂着眼呆滞的转过身,喃喃道:“完了,完了,要长针眼了。”</p>
周傅川将她的低声细语听的一清二楚,看着飞快逃离,连拖鞋都甩掉一只的小姑娘,脖子都红的彻底。</p>
头一次怨恨三楼的卧室为什么不自带浴室,要共用一个。</p>
他看着置物架上满满当当的洗漱用品,再看看自己手上的肥皂,扯了扯唇,挤了好几泵林阮的洗发水往自己的寸头上抹。</p>
去军队里集训了一年,跟一群糙汉子待在一起,他就没正儿八经的用过洗发水,还是牛奶味的。</p>
逃离的林阮又尬又羞,两三天没敢和周傅川说话。</p>
直到她考完的那天晚上,一家人出去吃饭庆祝。</p>
周傅川在桌上和爷爷说,他已经申请去偏远地区部队服役,归期不定。</p>
气氛因为他的决定僵持,周傅川本来不必这样的,他的学历和成绩已经足够他回到京市的相关部门工作。</p>
再加之周家的人脉关系,周傅川的路注定要比别人好走的多,也走的更远。</p>
“想清楚了。”周老爷子问他。</p>
周傅川答的飞快:“想清楚了,明天早上的飞机回学校。”</p>
“那就去吧,去磨砺一下自己,也好。”老爷子松口。</p>
或许也是知道,周傅川已经做下了决定,没有人可以让他更改自己要走的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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