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听闻爱妃从小痛失双亲,朕甚心痛。以后,就把这皇宫和朕当作家人,万万不要拘礼。”皇上抚着宁越女的手温和说到。
“痛失双亲?我呸!我们还没死呢1
“老婆,你消消气。他们说他们的,我们看我们的就行了,互不影响的,哈哈。”
“可怜我们家丫头才十六岁,就要被这畜生玷污了,我……”说着,中年女子抹起了眼泪。
“没事的,我国古代不都这样嘛!没事的,老婆1男子抱紧中年妇女,同时不停安慰道。
“女儿这次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都怪你。到时候,你别想再回家。要赌博,就一辈子在外面赌,我不稀罕你。”中年妇女虽然语气中带着气愤,却是在撒娇。
“不会的,这次女儿要是能回来,我一定不赌博了,我一定好好爱这个家,守护着你们娘俩,你说好不好?”男子笑着说到。
“臣妾多谢皇上1宁越女满面笑容。
“据仁英说,你对军事颇有兴趣,还提出充分运用人才的观点。”皇上看着宁越女,笑容不减。
“不过是些闲谈,皇上不必当真。”宁越女语气谦逊。
“若闲谈也能深刻,那爱妃的才艺恐怕是数之不尽,用之不竭了。”皇上轻拍宁越女的手,同时宠爱地说到。
“皇上过奖了。”宁越女自谦道。
“既是才艺绝伦,若仅仅封为微令,爱妃心中怕是有不少委屈。”
不等宁越女回答,皇上继续说到,“既然如此,那就封你为丽人,可好?”皇上说罢,双眼注视着宁越女,脸上写满宠溺。
“能升为丽人,臣妾已是诚惶诚恐,哪敢得寸进尺,有损皇家威严?”宁越女跪在地上说到,神情严肃,态度诚恳。
“爱妃快快请起。”皇上起身,亲自搀扶,至宁越女重新坐下,随后才不舍地放开。
见状,一旁的徐琳和碎花相视而笑,都为自家娘娘晋升妃位喜上心头。
不久,天色渐晚,寝宫内已经点好了灯。
“皇上今晚是要……”宁越女说到一半,却羞涩起来。终究才十六岁,和男子同床这等事,对于现代过去的女孩子而言,仍然无比艰难。
“朕今晚就在这里陪爱妃可好?”皇上笑容满面道。
“这当然好,不过,臣妾恐怕……”
“爱妃有何担忧?”皇上好奇地说到。
见此状,徐琳和碎花也纳闷,面带疑惑地留心着自家娘娘的言行。
“只是……只是臣妾年纪尚小,对于这……男女同床之事,心有疑惑,可否……”
“年纪尚小?这……爱妃年十六,刚好成年。朕也不过二十,差距甚小,刚好相配,正可谓是‘天造地设’啊1宁越女还没说完,皇上已经抢先说道。
对啊,按照越国律法,女子成年时间是十六岁,这该如何是好?
见状,碎花立刻说到,“回皇上,我家娘娘昨晚刚染上风寒,今天虽好了许多,但终没痊愈,所以,还望皇上海涵1说着,碎花已经跪在地上。
“对,望皇上海涵1徐琳见状也立刻下跪道。
与此同时,宁越女立刻娇咳了两声。
“原来如此。爱妃既然有恙在身,那朕也不便打扰了。天色渐晚,爱妃早点休息吧。”说罢,缓缓离开了寝宫。
随后,一干随从皆随之而去,寝宫里又只剩下宁越女主仆三人。
“还好你们机智,不然……”宁越女笑着夸奖道。
皇上走后,徐琳和碎花才纷纷起身。
“多亏了碎花首先想到,否则,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徐琳摸摸头说到。
“下次吃饭了,多赏碎花几个鸡腿吃1宁越女笑容满面。
碎花听罢,欢喜道,“那可真得谢谢娘娘了1
“好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宁越女生气地笑道。
“那……娘娘刚才为何拒绝皇上?”徐琳疑惑不解。碎花也期待地看着宁越女,希望弄清楚缘由。
听罢,宁越女思索片刻,随后羞涩道,“再怎样,我也是女儿家,岂能轻易让男子近身?”
“原来娘娘是为了欲擒故纵1徐琳恍然大悟。
碎花一听,觉着有理,于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也不是故意骗你们,有时候,你们不知道真相,反而更安全。宁越女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