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涧儿看了眼有两面之缘的左菁:“两天不见,你的脑子被洁厕灵洗了几遍?我竟然完全察觉不出你脑仁的存在感。”
左菁惊呼:“你在骂我?”
曲涧儿点头,毫不吝啬得夸奖:“能听出来说明你还有救。”
左菁不敢求左宸给她撑腰。
因为她隐隐约约中有预感,她就算求了左宸,对方也不会给她撑。
左菁不服气,小声反抗道:“我又做什么了,你为什么要骂我?”
曲涧儿义正言辞道:“我刚与邪恶势力搏斗完,正是虚弱的时刻,他整个一病入膏肓的可怜样儿。在场只有你能活动筋骨、彰显存在的价值,你还故意多此一举得问,你以为这样就能杜绝你搬人吗?”
左宸为了配合曲涧儿。
他还象征性地咳嗽了两声。
那一刻。
左菁被曲涧儿厚颜无耻、大义炳然的话,给整懵了。
她仿佛看到满屏大写的“委屈”,那是自己逝去的骄傲与美好。
曲涧儿和左宸并肩走进公司。
转头间,瞧见努力挪人的左菁。
曲涧儿耸肩:“说她傻,还不信。”
左宸没有因为曲涧儿说左菁而生气,因为他听得出曲涧儿没有恶意。
他猜测曲涧儿应该不是在故意针对左菁,报复左菁之前对她的不客气。
应,该,吧?
曲涧儿把黑大柱递给左宸,继续道:“帮忙抱下,你们公司那么多人,她找谁不能帮她。没救了,介意你换个妹妹。”
左宸哑然失笑,接住黑大柱时,他的指尖触碰到了曲涧儿。
那一瞬间,他的心脏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指尖上的血液活了起来。
血液在动静脉血管中“横冲直撞”,刺得指尖的皮肤微微发痒。
他以为自己精神抑制剂的效用过了,侧过头,看向空无一人的别处。
等到血液不再沸腾时,他才扭过脸,看向曲涧儿。
他发现晨光为身旁的人,镀了层氤氲的银光,她的纤指上戴着翡翠尾戒。
清风拂面,在他耳边猎猎作响,却盖不住他闷声作响的心跳。
左宸不明白,他明明抱到了心痒很久的小猫,为什么还是心痒难耐?
一个小时后。
曲涧儿解决早饭,她也不怕积食,直接霸占了沙发,侧躺着补觉。
左宸仍不明白心跳为什么快,不经意间,他与黑大柱对视一眼。
一人一猫间隔几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