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这琪嫔和齐中梁还是不知悔改。
琪嫔忽的愤愤看着齐中梁说。
“你不是同本宫说,沈凌洛回晋陵奔丧时,曾与你约好一路,你瞒着所有人跟着她们家的车马到了晋陵,与她厮混了好些日子,你这些怎么不说。”
齐中梁得了提示,立刻附和道:“对对对!方才我是为了给沈凌洛留下最后一点颜面,才没有将事情的细节说出,事已至此,我便也顾不得了,君上,事情正是如此呀1
上座的秋妃被这两个人气的眉心直跳。
怎么又绕回晋陵的事了?
她惴惴不安的看了云烈一眼,巴不得现在就两杯毒酒将下面那两个废物一起毒死。
果然,云烈有了方才信物的事情,对他们的话带上了几分怀疑。
他面色终于有所缓和,但还是辩不明情绪的问沈凌洛。
“凌嫔,你可有话要辨?”
他明明看见了自己亲手给他做的寝衣,这也证明了齐中梁在信物上对她的诬陷。
可是云烈竟然还是不相信他,还要她去同这两个居心不轨的人分辨。
沈凌洛冷笑一声,反问云烈。
“臣妾想问君上,大熵律法给人定罪,是否需要证人证物?他们一没有证人,二没有证物,便不能证明臣妾做了任何事,为何臣妾要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