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吕倩点点头，“找小郑了解情况也要保密，不能让徐市长知道。”</p>

张磊和方小雅对视一眼，吕倩不知道徐洪刚和方小雅的关系，她连徐洪刚也防着了。</p>

方小雅用探询的目光看着张磊，张磊微微摇了下头，现在还不到让吕倩知道这个的时候。</p>

吃过饭，张磊去结账，吕倩看着方小雅，左看右看，不说话，看得方小雅莫名其妙。</p>

“老这么看我干吗？”方小雅道。</p>

吕倩皱皱眉：“小雅，我突然想到一个事，觉得奇怪。”</p>

“什么事？”方小雅好奇道。</p>

“张磊这小子见了我和其他美女就开启调戏模式，但他对你却一直很规矩，这是为什么？”</p>

方小雅心里一动，吕倩也发现这一点了。</p>

方小雅笑笑：“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我这个人缺乏情调吧。”</p>

“不对，这理由不成立，你可不是没有情调的人。”吕倩摇摇头，“而且你和张磊是老同学，你们的关系比我们都熟。”</p>

“那就是因为太熟，熟人不好意思下手。”方小雅继续笑，心里却又忍不住一声叹息。</p>

吕倩眨眨眼，突然笑了，凑近方小雅道：“小雅，你是不是希望这家伙也调戏调戏你？”</p>

“去你的，我才不这么想。”方小雅轻轻打了吕倩一下。</p>

话虽这么说，方小雅却不由真这么想，因为她隐隐觉得，张磊对自己如此规矩的背后，似乎有着什么隔膜。</p>

这隔膜似乎是一种距离，又似乎是另一种特别的情感。</p>

而这特别的情感，又似乎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感情。</p>

这让方小雅感到怪怪的，如果不是那种情感，那是什么？友情？亲情？还是二者都有？</p>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两人这么多年的交往，他对自己就一直没有那种情感？难道只是因为之前的所谓自卑？还是另有其他原因？</p>

方小雅一时想不明白，思维陷入了混沌，不由觉得苦恼。</p>

吕倩这时自语道：“虽然被这家伙调戏的时候想揍他，但事后想想，又挺好玩，这家伙实在是个开心宝……”</p>

“谁是开心宝？”张磊结完账推门进来。</p>

“你！”吕倩干脆道。</p>

“我是让你用来开心的？”张磊哼哼道。</p>

“哼，你调戏我的时候，恐怕你更开心。”吕倩也哼哼道。</p>

张磊笑了，看着方小雅：“小雅，你和我在一起，开心不？”</p>

“开心。”方小雅笑着点头，接着又道，“你呢？”</p>

“开心啊，每次见到你我都很开心，除了一个人……”</p>

“谁啊？”</p>

“她——”张磊一指吕倩，“每次见到她，我都不得不强颜欢笑，为了让她开心，不得不调戏她，其实我一点都不乐意，巴不得她立刻从我眼前消失……”</p>

“靠——”吕倩火了，挥起拳头就冲张磊冲过来，张磊撒腿就跑了出去。</p>

方小雅看着吕倩，吕倩让张磊那么一说，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讪笑道：“看，这家伙真会说谎，口是心非呢……”</p>

方小雅笑笑站起来：“我们走吧。”</p>

大家出了酒店，方小雅看着吕倩：“坐我的车走？”</p>

吕倩摇摇头：“不了，我直接回局，今晚要加班。”</p>

张磊道：“你回局我们正好顺路，一起走吧。”</p>

吕倩点点头：“可以。”</p>

于是方小雅先走了，吕倩和张磊打了一辆车，先送吕倩回局。</p>

两人都坐在后座。</p>

路上张磊问吕倩：“今晚加啥班的？”</p>

吕倩道：“那个人抓到了，抓捕小组今晚带他回江州，我要先突击审一下。”</p>

“哪个人？”张磊一时没回过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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