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江烬长臂一伸,手已经伸到旁边的床头柜中,正在摸索着什么。</p>
“老婆,要什么口味的?”</p>
洛九笙第一反应是糖果。</p>
但是,转而她就看见江烬修长的指尖捏着两只小方块。</p>
她瞬间满脸通红,就连耳尖和雪白的脖颈都泛着明显的红色。</p>
眼里闪着喝醉了似的异样光芒。</p>
“都不要。”</p>
“那老婆,你的意思是咱们不戴?那好啊,我喜欢不戴。”</p>
他自问自答。</p>
洛九笙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我不是那个意思...”</p>
“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江烬指腹在她的小耳珠间刮蹭,继续撩惹,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p>
“怀了就生,孩子随你姓,我养,好不好?”</p>
“不好,你下来,我等下上班要迟到了...”</p>
洛九笙拒绝的干脆,抬眸的一瞬间,视线倏地落在男人锋利的下颌骨,上面还有一道刚刚她巴掌留下的血印子。</p>
有些触目惊心。</p>
心底偏偏生出几分自责。</p>
她缓缓抬手,轻抚触他的脸颊。</p>
“是不是很疼?”</p>
却不料,她抬手的一瞬间,嫩白的手掌被江烬握住。</p>
下一秒——</p>
洛九笙顿时噤若寒蝉,瞪大双眸,满脸不可置信。</p>
她身体一僵,心脏的皮层仿佛泛起一阵一阵的鸡皮疙瘩,激荡起阵阵酥麻。</p>
张了张嘴,什么都发不出来。</p>
江烬含糊不清地说,“老婆,我不疼,你可以多打两下。”</p>
洛九笙的脸更红了,想要抽回手,“有病。”</p>
江烬声音沙哑,“老婆,我不动你,但求你帮帮我,真的难受,要炸了。”</p>
洛九笙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个断线的木偶。</p>
她这会仿佛全身的器官都在游离,大脑混沌,恍恍惚惚。</p>
......</p>
过了没几分钟。</p>
许是太久太久没有过女人。</p>
江烬闷哼一声....</p>
‘嘶——’同时,洛九笙深深拧了下眉,“痛。”</p>
脖颈间传来一阵疼痛感。</p>
江烬锋利的牙齿咬在她脖子泛着青色的筋脉上,并且留了一个专属他的红色印记。</p>
完事后。</p>
他趴在她的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头窝在她的脖颈,说,“老婆,我太久没做,一下没控制住。”</p>
洛九笙大脑还没过神,他就结束了。</p>
“没事....”</p>
这下,倒变成她安慰他了。</p>
不过,也好。</p>
江烬讷讷开口,“老婆,这不是我的真实水平...”</p>
洛九笙着急去洗手,敷衍道,“我懂,你不用解释。”</p>
这话落在江烬的眼里就是在说他不行。</p>
“不信你让我试试?保证让你今天下不来床。”</p>
“我信,我非常信。”</p>
“老婆,你不信我。”</p>
洛九笙,“.......”</p>
她该怎么解释,她确实信呢,信的不能再信了。</p>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江烬才勉勉强强信了。</p>
“亲我一下,我就放你去上班。”</p>
他把脸递过去。</p>
洛九笙睨他一眼,“你别得寸进尺!”</p>
江烬一脸委屈,“老婆,你好狠心。”</p>
洛九笙无奈,快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了,快放开我。”</p>
江烬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她,勾了勾唇,“下班后早点回家,我在床上等你。”</p>
…….</p>
洛九笙不再理会他,赤着身子快速从床上爬起来,匆匆进了浴室。</p>
她站在浴室镜柜前,心脏在燃烧。</p>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看着玻璃门碎成触目惊心的渣,她心里隐隐有几分心疼。</p>
她都能想象到,当时江烬喊她她不应声而绝望崩溃的样子。</p>
如果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病情...</p>
她完全不敢想。</p>
先暂且瞒着吧,不知道怎么开口。</p>
总不能说,我有病!</p>
那才是真的有病。</p>
水龙头打开,水哗哗地流着。</p>
她一根根手指冲洗,挤上泡面反复揉搓。</p>
江烬看着她消失纤细的背影,半倚靠在床头点了支烟,眼眸微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笑。</p>
洛九笙洗漱完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视线不经意划过白色大床上的男人。</p>
粗粗一眼,就看到了有些什么东西比人还高,快要窜天上去了。</p>
她面红耳赤,不由地加快了步伐。</p>
江烬见状,喊她,“老婆,别这么着急走嘛,再陪我一会儿。”</p>
洛九笙拿上自己的包,脚下生风,一溜烟出了家门,跑的比兔子还快。</p>
等房门关上,江烬正好抽完烟,他掐灭烟蒂,高大的身影从床上站起身,转而去了浴室。</p>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铃声响了。</p>
江烬接听,里面传来一道悠悠的女声,“哪呢阿烬?”</p>
“在家,刚要准备出门。”他擦着头发说。</p>
“有时间吗?想跟你聊聊小厌的问题。”江妍直言不讳,开门见山。</p>
江烬知道江妍的时间特别零碎,或许她本人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间有空。</p>
一大早找他,估计也是刚赶飞机飞回来的。</p>
他当即说,“地址发我,我去找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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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学校,洛九笙停好车,刚进办公室,周婉青的目光就像钉子一样钉在了她的脖颈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