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夫为何还不诊脉?”司空疾见他一直不动,不由问了一句。</p>
“这就诊,这就诊。”</p>
陶大夫深吸了口气,伸手搭上明若邪的脉搏。</p>
他的手又是一抖,赶紧给稳住了。</p>
司空疾总觉得陶大夫给明若邪把脉的时候特别紧张。</p>
陶大夫嘶地一声,又如同触电般地缩回了手,惊惧不已地看着明若邪。这几天没给她把脉,他好不容易才淡忘了这种感觉,现在又来了!</p>
明姑娘这脉象,真的不像是正常人啊。</p>
依然是将死之人啊。</p>
“明、明姑娘,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陶大夫结结巴巴地问明若邪。</p>
“没有啊。”明若邪眨了眨眼,“有了我师父的药,我现在毒已经解了,身上的伤也都快好了,只剩下很淡的疤。现在能吃能睡能说能跳,没有什么不舒服的。”</p>
“还能爬树。”司空疾替她补充了一句。</p>
明若邪点头承认,“还能爬墙呢。”</p>
“闭嘴。”司空疾的脸黑了。爬树也就算了,爬墙这种话真是不中听。</p>
陶大夫瑟瑟发抖。</p>
“真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吗?”</p>
“真没有。”明若邪摇头。</p>
“那会不会觉得很累,没有什么力气之类的?”陶大夫不死心地问。</p>
明若邪叹了口气看着他,“真的没有,感觉挺好的。陶大夫,您这是非得听到我哪里不舒服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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