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4章</p>

白槿兮倔强的摇头。</p>

她不想让李岩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因为他们不熟。</p>

李岩叹了口气：“槿兮啊，你还跟几年前一样。”</p>

“总是那么要强！”</p>

白槿兮强迫自己停止流泪，哽咽着问：“几年前是什么意思？”</p>

这话说的，跟李岩几年前认识她一样。</p>

李岩微笑道：“等你哪天心情好了，我再告诉你。”</p>

......</p>

......</p>

程然倒在地上，鲜血从肚子与后背流出来，染红了灰白相间的地砖。</p>

他抬头看着天上漂浮的白云，而他与白槿兮的过往，就在白云间一一闪过，像放电影一样。</p>

只是，那影像越来越模糊。</p>

他感觉自己被很多人围观着，许许多多的人，对他指指点点。</p>

这一刻，程然觉的自己就像动物园里没穿衣服的猴子，卑微到没有一丝廉耻。</p>

“不对。”他忽然想到：“猴子本来就不穿衣服。”</p>

意识渐渐低沉。</p>

“猴子可以不穿衣服，你却不能卸去衣甲。”这时，一个好听到令人发指的声音忽然在程然耳边响起。</p>

意识愈发消散的程然，最后的感觉，就是这个声音好熟悉。</p>

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p>

......</p>

半日后。</p>

近黄昏！</p>

深山中的一个木屋外。</p>

一名身穿风衣的女人，气势冲冲的走来。</p>

她就是程然的师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