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月莹的眼底氤氲起一层哀愁的雾气,似是斟酌用词道,“过世得早。”
死了?
谢予晴默默嘀咕了句“晦气”,却也知道这种不喜见人的话也是决计说不得的,毕竟人家并无恶意。
“对不起,节哀。”谢予晴面色诚恳地望着她。
“没事。”周月莹却扯了扯嘴角,“真正的死亡是遗忘,她……活在很多人的心里,也让很多人忘不掉。”
……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钟繇送谢予晴回了酒店。
伦敦的夜晚沉醉烂漫,依然有着车水马龙的喧嚣。
见钟繇转身就走,毫无说点什么的意思,谢予晴不由喊住了他,冲他扬了扬眉,“要不要上去坐坐?”
她一手抵着罗马柱,眉眼微带风情,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把式,竟又甜又媚,有种说不出的勾人。
钟繇双手抱胸,直白地问道,“想知道seculars的消息?”
目的被看穿,谢予晴也不尴尬,“嗯嗯”点头。
“之前让你去你不去,现在倒是惦记起来了。”
“我那不是被你吓到了嘛。”
“胆小鬼。”
啧,钟繇的嘴巴总是这么欠。
谢予晴不由朝他勾了勾手指。
钟繇左右扫视了一眼,迈步靠近,想听听她想说什么。
谢予晴清了清嗓子,故作神秘地小声说道,“你小心点啊,虽说国外持枪是合法的,但保不齐哪天子弹就不长眼,往你自己身上飞了……我看过一个视频,讲的就是一个耍酷的反派不知道枪被做了手脚,结果‘砰’一声,把自己胳膊肘打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