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江南愣了一下，神情开始变得认真起来。</p>

“真砍啊？”</p>

“那可不？”</p>

莫小米白他一眼，一副“你真不知道厉害”的恨恨模样。</p>

“有具体案例吗？”</p>

“多了。”</p>

“最轰动的，就是三年前，林阳公安局经侦支队的副支队长韩栋梁，你听说过吗？”</p>

“听说过。”</p>

卫江南点点头。</p>

韩栋梁的名字，他确实听说过。</p>

还在罗平当公安局长的时候，他在公安部英模名单里见过韩栋梁的名字。不过打了黑框，这就意味着，韩栋梁已经牺牲，是烈士。</p>

按照公开报道，韩栋梁是在下班回家途中，阻止几个流氓混子调戏女青年，结果引发搏斗，在搏斗过程中，被流氓混子持刀刺中要害，抢救无效，壮烈牺牲。</p>

“他就是了！”</p>

卫江南脸色十分严肃地问道：“能确定是牛大成让人砍的吗？”</p>

莫小米再次白他一眼，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地说道：“这还能确定啊？真要是确定了，牛大成不得枪毙？”</p>

“但是大家都说，那几个流氓混子，其实就是受牛大成指使的。只是没有证据罢了。”</p>

卫江南诧异地说道：“什么流氓混子那么有骨气？死都不怕？”</p>

当街刺死在职民警，而且还是市局经侦支队的副支队长，是一定要有人抵命的。</p>

流氓混子就算头脑简单，受人指使，等到判死刑的时候，还能一口咬住，硬扛到底吗？还有什么东西比自己的命更重要？</p>

不得什么都招了？</p>

“领导，我现在开始怀疑你的智商了！”</p>

卫江南禁不住摸了摸鼻子，有点郁闷地看着她。</p>

被一个大胸女下属质疑智商，江南主任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p>

难道那句俗话是假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