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延正似乎已经因为受到了过多的刺激而变得有些麻木,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发火了,于是回答的相当言简意赅,“这不可能。”</p>
如果他真的让段容搬出去,或者他们夫妻俩搬出去,那他以后在京城可能真的没脸见人了。</p>
对此,贺听南的反应也很干脆明了,“那咱们就法院见吧。”</p>
“阿南,你闹够了没有?”贺延正忍无可忍道,“你是非要把这个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你才开心是吗?”</p>
“你觉得是我要这个家鸡犬不宁?”贺听南的失望已经溢于言表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是非不分了?”</p>
以前他虽然跟父亲关系不好,但在他心里,父亲一直是个明智的人。</p>
可现在越是年迈,他却总是会做出一些让人感到失望至极的事情。</p>
贺知北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道:“够了,阿南。”</p>
“大哥……”贺听南看向身边的人,“你也要拦我?”</p>
贺知北摇摇头,“我是想说,按你决定的去做,这件事不必说太多。”</p>
贺延正显然没料到大儿子也这么叛逆,“知北,你弟弟胡闹,你作为兄长不知道劝劝,反而还要跟着他胡闹?!”</p>
“我母亲的房间不允许随意进入,这个规矩连佣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p>
贺知北冷淡的眸子寒冰一样,“段女士嫁进来这么多年不懂规矩就算了,还在里头大肆翻找,是谁在胡闹?”</p>
“她也不是故意的……”</p>
“我母亲仅剩下的遗物全都在那间屋子里,当年我没有搬出去的时候,屋里的东西连我都不舍的碰。”</p>
贺听南狭长的凤眸暗的毫无一丝光亮,那字字句句都能以最直接的方式戳中人心里最柔软脆弱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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