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头也不回说了声“知道了”,步子却一点都没有慢下来。</p>
“这人……”岑福摇头,一抬头就看到怀俪正笑盈盈看着他,岑福老脸一红,轻咳一声:“姑娘是来找国公爷的吧,快进去吧,国公爷就在里面呢。”</p>
怀俪笑着应好,倒也没说什么让福伯难为情的话。</p>
徐冲在屋中坐着,除了他之外,此刻屋中并无旁人,他手里握着那块令牌目不转睛看着,陡然听到脚步声响,徐冲抬头,瞧见是怀俪,方才回神。</p>
徐冲放下令牌,笑着喊她:“悦悦来了。”</p>
怀俪喊了一声“阿爹”,又扫了一眼四周,问:“阿琅呢?我不是让他来找阿爹吗?”</p>
徐琅摆手:“那小子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看着就烦,让他滚回去休息了。”</p>
怀俪笑容无奈,却也没说什么,坐到阿爹对面,看桌上令牌:“阿爹还在想这事?”</p>
徐冲笑笑,但笑容多少显得有些缥缈了,他说:“想,也没想。”接过怀俪递过来的热茶,徐冲握在手上没喝,“想来想去,反而头疼,还不如不想了。”</p>
“不想也好。”</p>
怀俪知道阿爹在想什么,也知道他心中的纠结。她对那位有恨有怨,都是直白简单的,可阿爹与那位几十年的交情,只怕是恨也恨不到底,谢也谢不到底,与其如此,不如不想。</p>
何况真的想通了又能如何呢?不过是自己再伤心难过一场。</p>
和天子做朋友,无异于走在钢丝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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