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理他何尝不懂,可自己想的,和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后者好像更能暖人心。殷淮身为武将,性子没有那么多的多愁善感,面对表姐的关怀,他亦放开心怀,只是声音透着沉重:“是啊。十多年的时间也差不多了。”</p>
何止差不多啊,这般情深义重的男子,世间根本不多见。</p>
顿了顿,殷淮道:“我的事,表姐应该是听景澄和下人们说起的吧?”</p>
“听的不是很全。”满星笑的不太好意思,在八卦当事者面前,还没求证就在安慰人家,咳咳。</p>
可能是念的太久,也可能是表姐的笑容给了他一丝温暖,殷淮有了说的想法:“我与她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右相是寒门出身,他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像乡间的孩子那般活得自由,所以她和那些养在深闺中的姑娘不一样。她笑时是大笑,哭时会大哭,她会骑马,会喝酒,还会剑术。”</p>
活的竟然这般恣意,满星眼里充满了对这种生活的羡慕,也难怪殷淮放不下,和这个时代对女子的约束和苛刻来说,这个女人活的太鲜活,太让人印象深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