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还在想着要如何回话就见他转过头来一连声的道,“大姑娘就这么看着?看着他们毁了清谈会?毁了大庆的栋梁?”</p>
真是……天真!花芷笑,“陈大人您教教我,我能做什么,又该做什么?”</p>
“我……”陈达义哑然,是啊,便是不忿又能如何?她能撑住花家不倒,还能让她来主持清谈会不成?便是她肯,其他人也不会肯。</p>
可是,“老师要是知道了该多难过。”</p>
花芷起身和陈达义并肩而立,怎会不难过,便是她没有祖父那个觉悟也觉得眼下这样的场景太过刺眼。</p>
几人没再邀请他人,这边再没有人过来,在一众热闹的氛围中亭子里安静得连呼吸仿佛都变轻了。</p>
桌上的酒水瓜果糕点没有一个人动,就这么听着热闹等到了时辰到。</p>
魏京意气风发的站在最高的亭子内倚栏四顾,隔着这个距离,花芷隐隐看到那里还有其他人在。</p>
“魏家有幸承办此盛会,若有怠慢之处请诸位包涵一二。”魏京扬声道:“如此盛世,如此盛会,希望诸位能畅所欲言,不知哪位愿来抛砖引玉一番。”</p>
这时便有人高笑着接了话过去,“夏某不才,献丑了。”</p>
“洗耳恭听。”</p>
“静听高见。”</p>
“……”</p>
夏姓书生临湖而望,侃侃而谈,“今年乃灾年,北地旱,南地涝,然我大庆昌盛,皇上更乃明君,免去两地赋税,给百姓以喘息之机,小生要说的便与此有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