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顾晏惜走出来，“我希望是前者，可后者的可能性不比前者小。”</p>

“有没有可能是他们从关外带来的？”</p>

“不会，这新银是我在暗室的角落里找到的，一共五锭，靠着墙排得整整齐齐，从地上的痕迹来看那里曾经堆放了不少银子，这五锭可能是被落下的。”</p>

花芷明白过来，“新银如果是从关外带来难免磕碰，也没那个必要，也就是说，那熔炼银子的地方很可能就在豫州！”</p>

“我留了人在那继续查，不过希望不大，他们不会那么蠢的等着我去抄他们老底。”</p>

两人重新进了屋，“那位怎么说？”</p>

“查。”</p>

“……”花芷觉得自己此时肯定是一副死鱼眼，所以才会逗笑了对面的男人，她都不想理他了。</p>

顾晏惜忍了又忍才没有笑出声来，这样的阿芷实在少见，怎么看怎么可爱，可猫炸了毛是要哄的，他当即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我想把蘑菇买卖先铺去豫州。”</p>

花芷哼了一声，“这事不用来问我。”</p>

“若只是一桩普通买卖有管事管着就够了，可我想借用阿芷的头脑把他们的狐狸尾巴揪出来。”</p>

“你倒是比我还相信我自己。”谈着正事花芷也不好耍脾气，把可能性想了想，道：“也不是做不到，只是光靠这一桩买卖怕是不够份量，把人逼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断人财路，在这之前你先得查个大概方向出来，这么多行当，我总不能行行都沾了，我没那么多人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