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沈修越在街上兜兜转转半天,也没找到雇马车的地方,反倒被骗去了十数两银子,沈修越胸中一团气怎么也出不去。
从前他生活清苦,是个标准的穷书生,哪里会有闲钱去做雇马车这等奢侈的事。后来做了驸马,出入有专门的下人伺候周到,凡事不必亲力亲为。
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雇马车的所在。
九月天气虽热凉爽,但是这天气依旧热的似火炉般。
沈修越自从昨晚在春水斋住就开始浑身不舒服,先是床榻太硬有异味,又没有侍女在一旁打扇纳凉,连惯用的熏香也没有了。
今天一大早在李贞贞的服侍下,自己才勉强有个齐整样子。一路来到福昌郡主府,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内心想法,看着公主与那个新来的小白脸坐在一起甜甜蜜蜜,又对自己毫无以前的在意和关注。
越想越气,偏肚子又不争气,开始咕咕叫起来。沈修越干脆寻了个酒楼,找了个雅间准备大吃一顿,再让小二去替自己雇一辆马车来,大不了多出点赏钱罢了。
沈修越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子,可恨公主昨日行动毫无预兆,又太迅速,他所有的体己钱和从公主府库得到的东西全都被收回了。
全身的家当只有随身带的这几十两银子,刚刚在街上被骗去十数两,再刨去今次酒楼的花销和雇马车,怕是剩不下二两银子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沈修越叹了口气。
饭菜上来后,沈修越慢条斯理拿起筷子,维持着一个贵公子应该有的礼仪体态,这都是他与公主成婚后,参加的宴席多了自然而然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