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这倒是不肯透露了,说涉及个人信息,除非本人过来查。</p>
沈茵拿出证件递了过去:“麻烦您了,我就是本人。”</p>
工作人员就是再迟钝,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p>
哪有旁人来代取信件,但本人不知道的?</p>
她仔细核了好几遍沈茵的证件,确定无误之后,就让沈茵稍微等一下,自己去后台把这事跟领导汇报了。</p>
没过一会儿,一个年纪稍大、穿着制服的女领导走出来,一脸和善地和沈茵了解情况。</p>
沈茵态度客气:“这个姜爱霞同志我们也认识,是一个生产队插队的知青,但我确实没有让她帮忙取信,不知道她是怎么拿到的呢?”</p>
这年头,挂号信大多数都是会夹着钱和票的,都是需要证件才能代取的。</p>
女领导看了工作人员一眼,工作人员回忆道:“她拿的是你的下乡证明。”</p>
沈茵心中冷笑,姜爱霞原本是下乡知青的副组长,这些资料不难拿到,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敢这么做。</p>
沈茵想了想:“请问还能查到这信是谁寄给我的吗?”</p>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想,姜爱霞不会无缘无故想起来截取她的信件,大概是怕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上。</p>
工作人员点点头,递过来一张登记表:“是一位姜安年同志,从沪城寄过来的。我记得那信还挺厚的,可能有票。”</p>
果然如此。</p>
沈茵看了一眼登记表,又和女领导商量了一下,最后邮局出了证明,说明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加盖了公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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