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母脸色不好坐着，未发一言。</p>

“其实咱婆婆真挺好的，你别看现在对我一般，但当初还真不错。”</p>

“那大嫂你做啥惹妈生气了？”</p>

“咋就是我做啥了？”贺大嫂瞪眼，“不能是妈有问题？”</p>

钟文姝呵笑一声，意思明显。</p>

贺大嫂妥协了：“行吧，确实在我，但也不全在我。”</p>

刚决定换工作的时候，贺母说过让她想清楚，她没听。</p>

等到临时工的工作丢了，贺母说，过不下去就离，耗着没意思。</p>

那个时候年轻啊，啥也不懂，再加上听多了所谓的“婆媳天生就是冤家”，觉得婆婆就是怕自己把儿子抢走，她也没听。</p>

就这么两次，婆婆再也没给自己提过任何意见。</p>

“就这还不怪你？”</p>

“你现在就是说话不腰疼，要是把我换成你，指不定也啥都听不进去！”</p>

这点钟文姝没法反驳，没发生的事儿谁也不能说绝对。</p>

随即想到了什么，钟文姝试探问：“那大嫂，妈一直都是现在这样吗？”</p>

“差不多吧，就是我刚到贺家的时候比现在话多点儿。”似乎回忆，贺大嫂继续道，“不过，我听你们大哥说，他们小时候还不这样，好像是怀上小五那会儿就这样了。”</p>

贺老大也没多说，就这一句还是新婚燕尔的时候随口说的，贺大嫂知道的也属实有限。</p>

钟文姝点点头，也没再揪着这个话题继续。</p>

贺大嫂说得口干，低头把自己的剩的面汤喝完，小声嘀咕了句“咋今儿的分量多了呢？”</p>

钟文姝闻言，默默低头看了看比贺大嫂量还多的面条，为了不让她怀疑，催促她继续讲。</p>

“这不都讲完了？还讲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