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冲动了？</p>

我刚刚是不是有些过了？</p>

我如果和星霖签了，和老韩，那面怎么交代？</p>

这……</p>

就在方建辉犹豫之际，戴康伟电话响了起来。</p>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p>

这次，走的不远。</p>

声音不大不小，但能被方建辉捕捉。</p>

“什么？西红柿的人确认了？签了？”</p>

方建辉盯着合同上的年薪，眼角一抽。</p>

他吗的！</p>

竹篮打水一场空？</p>

西红柿都定了！</p>

我算是被老韩差点害的什么都没了！</p>

“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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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建辉很清楚。</p>

西红柿一旦定了自己的执行总裁，那么他方建辉对于韩方也而言就彻底没用了。</p>

商圈内，利益决定一切！</p>

你对我没用了，给我制造不了利益了，我还用你？</p>

卸磨杀驴！</p>

在商圈屡见不鲜。</p>

连方建辉在做执行总裁的时候，对下面的人，也这样过。</p>

更不要说深谙其道的韩方也。</p>

在确定合同之后，方建辉签字，按手印。</p>

这是方建辉和远渊方的合同。</p>

具体的，自然是要安霍秀和方建辉当面聊。</p>

搞定这一切。</p>

戴康伟微笑起身，“方先生，合作愉快！”</p>

方建辉心头五味杂陈。</p>

合作愉快？</p>

算是愉快吧！</p>

他长松一口气，同时也为自己捏了一把汗。</p>

两人握手。</p>

戴康伟离开。</p>

刚走出去几步，电话再次响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