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傅北深心也忍不住抽痛了起来,他还是头一回见到慕软这忧郁寡欢的样子,难道曾经那个欢声笑语的小家伙就要这样不复存在了吗?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难道是那个需要应聘的公司?
傅北深眼神开始上下打量了起来,才缓缓发现慕软手腕上竟然有一道非常显著的红印,微微带有几分血迹。
原本愉悦的心情变得阴晴不定,暴怒指数正在直线上升,很快傅北深脸色更加难看,敢对他的女人下手,真是不要命了。
“软软,今天去应聘的时候,是不是有人对你动手动脚了?”
这熟悉的声音就在耳旁回荡,慕软略微点了点头,就连头发都变得蓬松凌乱,整个人没有什么精神,也不想多说什么。
如若没有猜错的话,能够下如此毒手的人肯定就是纪穆深,他还真是阴魂不散,四面八方全部设置阴霾,从来不愿意放过慕软一分一毫。
感情本就不是应该强求的,正如人人所说强扭的瓜不甜,对于慕软固然也是如此,这粗鲁的方式只会让她更加抵触。
能够对慕软多次下手,还真是不把傅北深放在眼里,此时此刻傅北深的心里早就已经被怒火所包围了起来,他特意寻找药箱第一时间替慕软包扎。
一个看似大大咧咧的男人,竟然能在这种情形之下特意放满了自己行动的速度,唯恐稍微用力,慕软会感觉到疼痛和苦楚。
男人心里忍不住自责了起来,这一切都是他的问题,事先没有好好查询有关于这个公司的来历,要不然慕软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处境。
“疼的话就说出来,如果不上药伤口会感染的。”
话语成为抛出来的橄榄枝,慕软就像是一个一动不动的木偶人,她没有任何情感,站在原地任人宰割,看着她这幅模样,就能理解她最开始到底有多么绝望。
都是纪穆深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心中只有自己还这样狂妄自大,分明慕软已经嫁为人妻,他却不愿意给她个人自由,难不成他的眼中已经没有王法可言了吗?
接下来傅北深也没有再次询问,毕竟这种条件之下,那些回忆对于慕软而言都是黑色的烙印,刚刚结痂的伤口不能这样被再次打开。
作为一个大男人,傅北深站在原地,充满了保护的欲望,他的双手放在慕软头上轻轻揉了揉,哪怕心里再多不爽,却还是没有对着她展现出来。
只可惜慕软就像是一个木头人,一动不动眼里没有任何血色,不用想都知道她这一路上肯定是顾景连拉带拽送回来的。
安抚一个女人的情绪实则很简单,只要用爱来感化就可以了,在外面承受那么多苦楚,如果回到家里还没有感受到温存,这将成为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回忆。
傅北深像是在对待一个长不大的小孩,也可以说这辈子只要有他傅北深在,慕软就永远都不需要长大。
他一把将女人拥入怀中,双手还不停地在后背轻轻拍打,企图可以挽回她这伤害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