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来了帮贵胄,要买我的会所,现在正在谈价格呢,你说我不请你们喝,还留给他们啊?”
“卖了也好,免得你爸整天骂你不务正业。”
“老爷子也是这个意思,可是我就不服他们那牛皮哄哄拿钱砸人的样子,搞的我们这些人都是乡下人一般。”江敏之不服气地说道。
“拿钱砸你你还不乐意埃”蒋琬抿嘴而笑。
这时一边的沈言拿起杯子和江敏之碰了一下:“江哥,承你的情,今晚上喝你一顿酒,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说”江敏之喝了口酒,但是对沈言的话也没太在意。
“兄弟我是均陵那边的,你知道那边全国闻名的道山,我从小跟一个道士学了些小伎俩。”沈言慢条斯理地说道。
江敏之不知何意“.......”
沈言:“我观你印堂发黑,数日内必有官司缠身。”
江敏之干笑一声看向蒋琬:“姐姐你这从哪认识的朋友,我好心请他喝酒,却拿这话来糊弄我,若不是我信我蒋姐,我还真怀疑你是那帮人的托。”
蒋琬也赶紧问道:“沈言,好好地,可不要乱说。”
沈言一口干了杯子得酒:“你们可以不信我,也可以去查我的背景,但是我还有一句话,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凡事过犹不及,要学会适可而止。”
江敏之重复着沈言的话:“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行我记住了你的话。”
“记住,轻则又牢狱之灾,重则连累家人,我话在这,请你务必三思。”这话说完,沈言不再多劝,再说就要露馅,还是那句话,尽人事安天命吧,也不知道今晚江滩那边有没有出事。
听到这,江敏之眯起眼睛朝沈言看去,一般人说这些肯定会先说轻则连累家人,重则牢狱之灾,此人倒过来说,显然了解自己这边的情况,有些事情不细想没事,一旦深究,细思极恐。
毕竟依那帮人的能量,整一下自己,是很轻易的,甚至摆自己父亲一道也是有可能的,很多事情不怕天灾,就怕人祸。
难道眼前这人是对方故意派过来警告自己的?
接下来江敏之心事重重,坐了一会,安排服务员送了果盘和一些小吃以后就起身告辞。
江敏之一走,蒋琬问沈言:“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感觉你有点神叨叨的?”语气里有些责怪沈言。
沈言笑笑:“如果我说我预感一个星期之内必有大事发生,你肯定不信,那不如咱打个赌?”
蒋琬翻了个白眼,前面说的这么严重,这会还有心思打赌,但还是好奇心作祟:“打赌,你想怎么赌?”
沈言眼睛在蒋琬那肤光胜雪,眉目如画的脸上略过,那深邃的眸子让蒋琬心里一慌,生怕沈言提出什么过份的要求。
“赌什么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沈言晒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