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蒋婉一把拽住沈言的胳膊：“真的有事吗？”

“我不确定，总之最近一段时间出门当心点。”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一直到蒋婉楼下，车子停稳，蒋婉靠在座椅上问沈言：“你不准备上去坐坐？”

“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搁以前我不让你进，你怕是都恨不得厚脸皮跟着蹭进去。”

蒋婉赶紧又解释道：“不是，我是说我不让你进屋，你都要厚脸皮闯进去。”蒋婉一边着急忙慌地解释一边还偷偷看沈言的脸，好像沈言没什么反应，蒋婉松了口气，接着又有些失落。

“行吧，我上去坐一会。”一路的感觉确实有点不好，沈言有点担心。

“沈言，我发现你变了。”

“哪里变了？”

“说不清，就是一种感觉，好像有点陌生了，唉反正我也说不清楚，你是不是最近遇到啥事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电梯里说着话。

一直进了屋里，沈言才感觉舒服了一点。

“陪我喝点？”蒋婉换了身居家服，然后拿出一瓶红酒过来。

“我待会还要回去呢。”

“没趣，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这么一个美女请你喝酒，你居然说一会要回去？”

“是不是男人，你要试试才知道。”

蒋琬瞟了眼沈言，示威似地说道：“试试就试试，谁怕谁”

“流氓”

“哈哈，就是这种感觉，你以前就是这样老是口花花地，今天猛然一正经起来我还有点不适应。”蒋琬笑颜如花地凑过来说道。

沈言失笑说道：“原来是这回事，我刚一直在想事来着。”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我老了，你都不屑一顾了。”蒋琬喝了口红酒下肚，然后抿了抿嘴唇，娇艳的红唇加上妖娆的动作让沈言有点不敢直视。

“来，碰一杯，这杯酒是真心感谢你。”

沈言举起杯子和蒋婉碰了一下：“我们之间谁跟谁啊。”

“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啊。”蒋婉凑到沈言耳边出气如兰地问道。

那种感觉有点痒，有点酥，沈言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