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语哪还有心思再逛，但是想了一瞬后问：“不耽误你正事吧？”</p>

周衡：“不耽误。”</p>

接下来，四人一起走在商场里，很快宁语就看中一身衣服去试。</p>

她在店员的前呼后拥下进入试衣间。</p>

周衡、宁枳还有程助理在外面等着她。</p>

宁枳老老实实地站在角落里，不远处的周衡忽地侧目看向她。</p>

她对上他漆黑的眼，眼神纯净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眶突然微微发红。</p>

他与她对视一瞬，上前几步抬手拉住她的手腕，掰开她紧攥着的手。</p>

那只手，纤细的手指勒得中间一道失去血色白得发青，周围却充血红通通的。</p>

他拉在手里看了一眼，又抬脸，正见两行泪从她的眼眶里溢出来，她眼睛湿湿地看着他，小声说：“痛。”</p>

周衡黑眸沉沉地看着她，抬手用指腹轻轻给她擦眼泪。</p>

宁枳白嫩的脸上眼眶红红的，任由他给她擦着。</p>

负责招待他们的店员正在服务宁语试衣服，其他人也在各忙各的，除了程助理，这短短时间内，暂时没有人看到他们，忽然，宁枳见有人转过身来，猛地后退一步，眼神怯怯地看着他。</p>

周衡与她对视着，没有再上前。</p>

过了一会儿，宁语出来，穿着新衣服笑吟吟地问周衡，“好看吗？”</p>

周衡看她一眼，“嗯。”</p>

宁语当即就让人给她包起来，然后暗暗扫宁枳一眼。</p>

宁枳对上她的眼神，在衣服装好拿过来时，快速上前伸着手要拿。</p>

宁语却先她一步拿住，宠溺地摸摸她的头，“我让你跟我过来不是让你给我拿东西的，一直抢着拿做什么，你是我的妹妹，不是我的跟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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