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来说,是这样。”南溪有点犹豫,“但是我也不确定,我也只是听爷爷他们这么说过。”</p>
男人大手捧着她的脸,将她的樱唇挤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狠狠亲了一口,“够了,宝贝儿,有没有用,撂它一梭子不就知道了?”</p>
他兴奋的从地上弹了起来,拿起电话,拨了出去,</p>
“波哈,听着,让六营的撤下来,化整为零,修整三小时,天黑了等老子的命令。”</p>
巴律打完电话,交代南溪自己在家好好待着,哪儿都别去,拿起枪带着人出了门。</p>
南溪看着他跑开的背影,挺拔,结实,像一根硬邦邦的钢钉,屹立于这片天地之间,突然想起一句诗:银鞍照白马,飒踏如流星。</p>
他的身上,真的有种少年郎的蓬勃和勇毅,让人移不开眼。</p>
……</p>
巴律是在第二天凌晨五点回的别墅。</p>
快速在客房洗了个澡,赤条条的就钻进了南溪的被窝。</p>
他的身上还沾着未干的水汽,头发也匆匆擦了个半干,一躺进去,南溪就被他冰醒了,气地差点原地爆炸,</p>
“巴律——”她带着哭腔拿脚踢他,“你大半夜的能不能去别的地方睡,别把我弄醒?真的讨厌死了……”</p>
南溪边踢他边哭,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大。</p>
“老婆,解气了没?解气了就睡,来,老公搂着。”巴律死皮赖脸凑了上去。</p>
“你走开,别挨着我。”</p>
气哪有那么容易消。</p>
“老婆,宝宝,乖,我现在热了,不信你摸摸?”他强硬将人抱进了怀里,靠近她的耳廓,“你二弟更热,要不要给你暖暖手?”</p>
“南溪小小的反抗在他眼里根本就是助兴,拉着她的小手朝着自己下腹摸。”</p>
“你要不要脸了?”</p>
“要脸干什么?我要老婆。”</p>
“……”</p>
她终于知道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他混到根本就不会去听你说什么,尤其是到了这个时候。</p>
“南小溪,你乖一点,我今天可是杀过人的……”</p>
雄性基因深处最原始的暴戾被激发出来,没有那么容易泻火,男人声音沙哑,眼睛都是红的,看上去有点害怕,南溪小手拽着毯子,</p>
“你……你……别犯浑……”</p>
“不会,老婆,我会小心的,自己老婆又不是别人的,得疼……”他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手却一点都没闲着。</p>
床头的手机这时突然响了起来,</p>
男人箭在弦上,满头都是汗,骂了句缅语脏话,想要去挂,一看是吴猛打来的,又不得不接。</p>
南溪以为逃过一劫,眼中一闪而过的侥幸被他看见,</p>
“笑什么?老子接完电话再回来。”他烦躁挠了挠头发,拿起烟盒出了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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