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肃之……南肃之……你怎么才来啊……你怎么不等我死到外面再来啊……”</p>
她的声音委屈极了,饶是南肃之早就有了免疫力,也不由心疼的皱起了眉头。</p>
巴律更是脑中发疼发闷,怒火掀翻天灵盖,浑身紧绷,青筋怒张。</p>
南小溪哪儿来的这么大委屈?老子伺候吃伺候穿,每天早上起来连内衣袜子都懒得找,都是他拿到眼前才不情不愿的穿上,一个不开心不是掐就是咬,老子伺候祖宗都没这么上心过,她哪儿来的这么大委屈?</p>
当着老子的面跟别的男人哭着撒泼,当老子是死了吗?</p>
“南小溪——”巴律钢牙几乎咬碎,蹲身去抱她,“给老子起来,跟他妈谁哭呢?老子还没死呢。”</p>
“别碰她!”几乎是在巴律蹲身的瞬间,南肃之寒眸微眯,两步冲了上来。</p>
气血翻涌的男人此时目眦欲裂,正愁找不到发泄口,手中M1911顶上南肃之眉心,咬牙切齿,</p>
“你他妈敢再过来一步试试?”</p>
南肃之身后跟着的雇佣兵反应极快,掏出武器,枪口齐齐对准巴律。</p>
“妈的,你们敢动手试试?”占蓬见好兄弟要吃亏,掏枪上膛,冲上前去同巴律站在一起。</p>
南肃之清俊的脸上毫无惧色,推了推眼镜,声音如金石相击,</p>
“鸾鸾,别哭了,哥来了!”</p>
只这一句,南溪所有的委屈倾盆而泄,抬起泪眸,可怜兮兮又原形毕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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