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垛&lt;/span&gt; “今天的手术与以往他的手术有什么不同?”陶智杰问。</p>
“我不是说了吗,他今天突然不说话了。”</p>
“不说这个,其它呢?”</p>
“其它?”张庭海回头再扫眼手术室内,这回他总算注意到了那个不同点,“你意思是说谢婉莹在这里吗?”</p>
难道不是吗?他这个一根筋的小师妹做手术时有多可怕,嗯——陶智杰嘴角边流露出意味高深的笑。</p>
可能麻醉医生只会留意外科医生的技术如何,是不像他们同为站在台上的外科医生有切身体会到其它。</p>
他这个小师妹,当初第一眼吸引到他的不是她的技术而是她恐怖的专注度。</p>
她的专注度能令人惊悚到哪种地步,例如那次她给他和谭克林当助手时差点把他们两个人带疯了。</p>
现在这个手术室里的情况只不过是一如他和谭克林当时的场面,一点都不奇怪。他和谭克林平常做手术不说话,没叫人察觉出来。如今配合一个话唠,话唠不说话了,张庭海这个麻醉终于被波及到意识到了。</p>
什么,是这样吗?张庭海使劲儿眨眼望着他这尊佛。可以肯定的是这尊佛不说笑话不爱说谎的。</p>
任崇达摸了把下巴,心思陶智杰说的是真是假,担忧是有的。</p>
只看前面常家伟的背是挺到直直的。站在他对面的刘医生一动不敢动有点如小学生的模样,两眼像镜头打焦距集中在某个点上。</p>
这专注度,绝了,完全没有发现他们一群人站在门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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