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纠缠……</p>
狭窄的榻上,靳珩紧紧抱着她,像是要将她束缚住一辈子。</p>
过了许久,两人才分开,靳珩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p>
苏婳也如劫后余生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雪白的一张芙蓉面双颊微红,潋滟如水的眸子,略带薄怨。</p>
“你娶我之前,不许再欺……”</p>
没等苏婳说完,靳珩一低头又吻住了她。</p>
她这般情态,靳珩只觉得整个人热得厉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p>
想要她。</p>
床笫之间,男人从来都是不通情理的,无论苏婳怎么挣扎捶打,靳珩就是不松开她。</p>
磨人心肠,卸人心防。</p>
后来他给苏婳伺候舒服了,也想得到更多了,勾着他脖子不放手,轻一声,重一声,喊着他的名字。</p>
靳珩如鱼得水,如愿了好几次。</p>
……</p>
白德耀将洛宁媛扔进了东厂。</p>
东厂番子也不是吃干饭的,知道她是洛中淳的女儿,倒也没太为难她,象征性打了几鞭子,派人给洛府传话,让洛中淳接他女儿出来。</p>
洛中淳也不傻,知道东厂那帮人爱财,带了两万两银票堵住那些人的嘴,将女儿接了回来。</p>
问清楚前因后果之后,洛中淳气得大骂洛宁媛。</p>
“你这个蠢货,观灯宴第二天,苏文熙不惜辞官,也要参六皇子一本,文封荣和楚尚书都帮他,六皇子因此被禁足了,到现在都没放出来,你还敢提此事。”</p>
洛宁媛不服,“爹,您又没跟女儿说过这件事,我怎么会知道,再说,您可知道苏婳那小贱人是谁,她就是靳珩以前的通房。”</p>
“他今天为了那小贱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仅要将我从楼上推下去,还将我扔进东厂,最后还说他和洛家的梁子结下了,要您夹着尾巴做人。”</p>
洛中淳眼角抖了抖,一脸怒气。</p>
就在洛宁媛以为他爹准备为自己出头时,洛中淳反手一个嘴巴,狠狠抽在了她脸上。</p>
“不知死活的蠢货,你想害死我!”</p>
洛宁媛被打得头一偏,险些跌在地上。</p>
洛中淳继续骂,“你明知道靳珩在意那个苏婳,还去招惹她,你是陛下赐婚,靳珩再喜欢她又能怎样,能撼动你的正妻之位吗,就算靳珩娶她做平妻,也是个妾!”</p>
“现在可好,因为你让我和侯府结了怨,若是陛下知道此事,定会以为我算计他老人家,认为我逼着靳珩娶你,才求他赐婚。”</p>
他怒指着洛宁媛,“你说说,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东西!”</p>
洛宁媛哭着道,“爹,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女儿,现在受委屈的人是我,您却句句偏帮别人,句句说我害了您,权势对您来说,真的就比女儿还重要吗!”</p>
洛宁媛问完这句话,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蠢。</p>
女儿若是比权势还重要,当年他就会为姐姐报仇,而是不是选择连升两级。</p>
“爹,您知道当年在龙潭湖,为什么找不到姐姐的尸体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