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从不给我痛快，我为什么要赏你痛快？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叶空鄙夷道。</p>

“……你真的敢杀人吗？”</p>

“不过一坨肉而已，为什么不敢？”</p>

“可我是一坨对你很好的肉。”</p>

“……你想跟我求饶吗？”</p>

“我只是想知道我哪里做得还不够好？我对你还不够言听计从吗？”</p>

“人类总爱叫猫祖宗，说自己对猫言听计从，可为什么猫是猫人是人？人可以花钱得到一只猫而反过来却不成立？”</p>

“……我没有把你当成我的猫，我想让你当我的妹妹，或者未来老婆——啊！！”</p>

少女毫无预兆地反手一刀割在他，再次逼出了少年的痛叫。</p>

“你的妹妹和老婆显然都会是你的猫——连求饶都说得这么隐晦，真不愧是骄傲的秦少爷。”</p>

叶空语调冰凉而带笑：“如果你想求饶，那你应该跪下来舔我的鞋底，然后朝我汪汪叫，大喊‘爷爷求你饶我一命’，那我说不定可以手下留情把这些伤口割得漂亮一点。”</p>

“原来你是这么……厉害的人，我以前见到的那个你全都是假的——不过真正的你倒是和我很相似，我更喜欢了……啊！啊！”</p>

“你可真够不怕死的。”叶空龇牙一笑，“还好你怕痛。”</p>

“那你可以轻一点吗，看在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的份儿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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