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妈妈愣了两秒，然后发出“呃”的一声：“为什么一定要改成猪呢？是狗不够给力吗？”</p>

……</p>

曲雾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同时她还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因为叶空老说她是狗，她自己也老是承认自己是狗，所以才觉得那个毒誓毫无力量。</p>

……更生气了！</p>

曲雾狠狠一拍病床：“我以后再也不当畜牲了！那些当牛做狗自甘下贱的过去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发誓要夺回自己做人的尊严！！”</p>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曲妈妈对她狠狠握拳，表情发狠，“但是加油！妈妈支持你！”</p>

曲雾转头看她，过了会儿突然又莫名的笑起来。</p>

曲妈妈一边走过来一边当真道：“要不要妈妈给你买点横幅挂在病房？上面就写‘永不做狗’、‘夺回尊严’怎么样？还有绑带也可以定制，你想在上面写什么？妈妈和你一起绑……”</p>

曲雾：……</p>

倒也不必……不，好像也不是不行，不是挺好玩的吗？</p>

夜深和妈妈亲亲热热裹在被子里敷面膜逛网购平台选横幅时，曲雾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p>

她现在，好像越来越能感受到鲜明的幸福了。</p>

即便没有叶空在身边，即便没有围绕着叶空转，她好像，也有了别的可以支撑人生的锚点。</p>

有心想要再次拿出监控看一眼，可身边的妈妈一直兴奋地和她讨论着什么，她不得不让自己短暂抽离的思绪回来，再次投入和母亲的相处中。</p>

咖啡店。</p>

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朋友们都走了。</p>

桌子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卡座里也变得空无一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