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网上……”岑夫人一顿,震惊地看向丈夫,“虞缭那件事?!”</p>
岑鸿志仓皇看了看罗勉。</p>
对上罗勉没什么波澜的视线,他心下发颤,艰难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承认了。</p>
“是我,但我也是被蒙蔽的!”</p>
岑鸿志大声嚷嚷,架势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坦诚,信誓旦旦道,“都是公司里那些董事怂恿的。我承认,我之前看虞缭攀上了裴家的高枝,出去喝酒的时候就骂了一嘴……”</p>
没想到朋友也跟着他骂。</p>
岑鸿志忧心裴家的报复,再看已经笼络不住的沈家,气得把自己灌个烂醉,还打电话去狠狠骂了岑池墨一通。</p>
等他酒醒之后去公司,几个董事罕见的都到了,言辞之间都是抱怨。</p>
岑鸿志和他们吵了几句,有个人话赶话,说留个祸患在家住着有什么用,到头来讨不到一点儿好,还可能要被牵连。</p>
岑鸿志向来是个受不了激的性子,想也不想就把自以为的把柄甩了出来。</p>
虞缭完成那最开始那两件旗袍时,是在岑家。</p>
岑夫人讨要不成,还气得回房间抱怨,说虞缭一点儿都养不熟,不过有个偷学技艺的妈妈,自己也学杭氏云绣的风格,逮着一家祸害。</p>
岑鸿志那时假装玩手机,嗯嗯啊啊两声,但还是记住了。</p>
“……罗先生,我真的只是嘴快把那件事说出来了,结果他们就说,要是虞缭的名声坏了,裴家肯定看不上她,就不会为了她来针对集团了!”</p>
岑鸿志指天发誓,“那些事都是他们干的!和我无关!”</p>
岑池墨咬着牙,想起了在录制酒店时,虞缭落下那怀疑的一眼。</p>
他说不是他。</p>
但和他又有什么区别。</p>
岑夫人虽然惊怒丈夫背着自己干了这么一桩事,做了也就算了,这么蠢让人轻易找上门。</p>
但夫妻一体,她脸庞紧绷,还是要低头打圆场。</p>
“罗先生,鸿志这人就是太看重公司了,所以一时糊涂,走错了路,这都是我们的错,虞缭、她要我们怎么赔罪都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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