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臣也是……”</p>
赵渊离她太远,她伸手想摸摸不着,萧长宁语气微冷,说了句:“过来,离近点。”</p>
赵渊缓步向前。</p>
“跪下。”</p>
“是。”</p>
赵渊跪在萧长宁身前,萧长宁捏住他的下巴,道:“你是什么是?本宫可不会随意亲一个玩意,也不会给玩意儿安排侍郎那么重要的职位,赵渊,迄今为止,你在本宫心里的分量远比他们重,你可以任性一点,把你不喜欢的人赶走,懂吗?”</p>
赵渊生了张好脸。</p>
有这张脸在,他在萧长宁心里注定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的。</p>
赵渊与她对视,他耳根悄然红了,他说:“殿下所言当真?”</p>
“自是当真。”萧长宁伸手,揉了揉他发红的耳。</p>
赵渊被她揉的呼吸乱了几分。</p>
他摇了摇头,说:“还是不要了,既大人们喜欢住,便住着吧,学生在国子监有斋舍,圣旨还未下,学生可以白天伺候殿下,晚上暂居国子监,也不会给殿下添太多麻烦。”</p>
萧长宁动作一顿。</p>
随即她气急败坏道:“你不留宿我府上?你要住国子监?你昨日还说要伺候本宫!”</p>
“自然,殿下有何需求可以跟学生说,学生白日里都在。”</p>
“本宫不准!晚上也要留在本宫这!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以为本宫让你伺候,便是伺候衣食起居吗?那些事自有下人来做!”</p>
赵渊为难道:“可学生是北学之人,为了申请这斋舍,当日学正为了学生向祭酒大人的申请了许久,还为此欠下了人情,学生若是不住,岂不辜负了学正的一番心意?学生不愿。”</p>
“国子监的斋舍能有公主府好?你不愿辜负他,就能辜负本宫了?”</p>
萧长宁越想越气,早上还觉得这赵渊颇为乖巧。</p>
结果半日不到,便气的她心肝疼。</p>
什么乖巧?乖巧个屁。</p>
“殿下,若是殿下需要,晚上学生也可侍奉在殿下左右,待伺候完毕再回斋舍也不算迟。”</p>
萧长宁坐直身子,不悦道:“你一定要回你那狗屁斋舍是吧?本宫给你选了上好的暖阁你不住,偏要回那寒碜的国子监。”</p>
赵渊不语,已然算是默认。</p>
“原赵郎口中的伺候,便真就是伺候吃喝拉撒。”萧长宁冷笑一声。</p>
她从未见过如此不解风情之人!连暗示都听不懂,亦或是不愿听懂!</p>
“四喜。”萧长宁叫了一声。</p>
“奴才在。”</p>
“将他押在院中跪着!本宫何时消气,他何时能起来!”萧长宁厉色道。</p>
“是。”</p>
四喜拍了拍手,顿时两个侍卫上前,押着赵渊往院中而去。</p>
萧长宁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呵,真是不知好歹!</p>
四喜按住赵渊的肩膀,叹了口气,道:“赵公子,老奴我早上说了什么?殿下就是殿下,就算殿下对你另眼相待,却也要看清自个的身份,跪着吧,殿下一日不消气,就跪一日,两日不消气,就跪两日,一直不消气,就一直跪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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