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了窗前的颜今薏,他就笑起来,一口整齐的白牙,梨涡深深,笑容璀璨如春华。</p>
肤色深、肤质密,这让他看上去不太显年纪。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又亮,像个毛头小子。</p>
颜今薏瞧见他,就觉得太阳照进了心底最隐秘的地方,连同深不见底的心湖,也波光粼粼。</p>
她微微咬住唇,遏制自己快步出去的冲动。</p>
景闻赫嘴里唤着“珠珠儿”,进了她的房间,一把搂抱起她。</p>
军装上的勋章,是镀金的,坚硬无比,膈到了颜今薏。</p>
她不由自主哎呀一声。</p>
“想我没有?”他不顾佣人在场,也不顾青天白日窗帘未拉,也不待她回答,吻住她的唇。</p>
淡淡烟草清冽,充盈着颜今薏,她的心湖动荡得更厉害,耳边有了一阵阵的澎湃,令她眩晕。</p>
景闻赫将她扔在床上,她努力回神:“我不能,大哥!我要守孝百日!”</p>
他停下来。</p>
气息紊乱,他的喘息也急促。</p>
他总是滚烫的,身上暖融融,此刻呼吸都炙热。</p>
“好,我知道。”他低声说,又去吻她的唇。</p>
他处于男人最年轻力壮的年纪,每天都像潮水般汹涌。</p>
实在撑得难受,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解开了腰带自渎。</p>
这一刻,糜烂到了极致,颜今薏却没那种“无法直视”的心情。而是,她觉得很亲密。</p>
他和她,这种不能对任何人讲、任何人做的亲密,让她似有了什么依靠般。</p>
她明知自己不应该去依靠任何人。</p>
她主动捧住了他的脸,细细密密吻着他。</p>
景闻赫的呼吸越发急,情不自禁咬住她柔软唇瓣,喉咙间有种幼兽般闷哼。</p>
骤雨收尽,他换上了存放在颜今薏这里的亵衣裤,和她平躺在床上,心平气和跟她说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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