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鬟洗漱过,在垂花门那候着。”</p>
韩真对姜玉珠很恭敬,这是他第一个诚意。</p>
既然保不住永昌伯府,那不如趁早投靠明主,跟对了人,自然少不了荣华富贵。</p>
姜玉珠赞赏地点头,对红鲤道:“等会儿记得给韩大公子带银子。”</p>
买人的银子,姜玉珠自行承担。</p>
这两日,姜家的人出手,玉檀郡主也在暗中帮忙,都不如韩真办事爽利。</p>
两个丫鬟被带上,很是局促不安。</p>
二人进房不敢乱瞟,当即跪倒在地:“落花微雨拜见谢夫人。”</p>
姜玉珠摆摆手,淡淡地道:“救你二人出来,为解开本夫人的疑惑,当年,你家小姐为何会想不开自缢?”</p>
“第二个问题,张婉怡在自缢前曾找过本夫人,可否与她想不开有关?”</p>
张仲确信张婉怡是被姜玉珠逼死,这中间必有蹊跷。</p>
一想自己背锅多年,姜玉珠气不打一处来,审视地道:“还是说,张婉怡和卢晴雪一样都是被害死,而后嫁祸给本夫人?”</p>
落花的脸色陡然变得惨白,眼中的慌乱再也掩饰不住。</p>
房内,陷入古怪的沉默中。</p>
韩真垂眸沉思,姜玉珠则是安心品茶,轻轻动了动眉梢:“这是你二人最后一个机会,想好了再说。”</p>
落花和微雨对视,微雨率先道:“小姐的确是自缢而死,这点不假,仵作已经验过。”</p>
张家在京城里名不见经传,与人没有仇怨。</p>
张婉怡性子软,心地良善,从不曾与人结怨。</p>
“在自缢前,小姐就常常做噩梦,很不对劲。”</p>
当年,张婉怡到了议亲的年龄,经常被夫人带去参加各种赏花会和诗会。</p>
因为张家官职低微,每次都是小透明。</p>
“只有卫小姐,对我家小姐多有照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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