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赵元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刺史大人啊,您莫要心慌意乱。这溧阳郡究竟是由谁在当家作主?答案显而易见,自然是非您莫属!</p>
那徐平即便贵为巡察使,也不能随心所欲地捉拿任何人吧?且不说他是否需要向朝廷禀报,哪怕是在这瑜州城中行事,也必须得到您的首肯才行啊!莫非他竟敢公然抓人不成?</p>
倘若此子当真存有这般念头,那么将他留在瑜州又有何妨呢?”</p>
“你竟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赵元的一番言辞,让黄世安惊愕不已。“他可是徐沧的儿子啊,一旦我们对他动手,恐怕整个刺史府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p>
闻言,赵元摆了摆手。“大人啊,还请您稍作冷静。若是局势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我们也唯有采取这种权宜之计了。只要能把事情处理得滴水不漏、干干净净,徐沧岂能发兵瑜州?在缺乏充分理据与正当借口的情况下,他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韪?</p>
好!就算他徐沧丧心病狂,不顾天下大局,不顾百姓流言蜚语。咱们大不了叛逃他国,又有何不可?”</p>
赵元越说,黄世安的心是越乱。银子重要还是命重要?为了捞银子,把命都搭进去可就太蠢了。事情已经发生,要想挽回是不可能的。若徐平是个头铁之人,这件事怎么操作都会露出马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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