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亲爸！”张以辞不避不让，“许星池！”</p>

他有些窝火，不喜欢看自家兄弟仿佛成为备胎的模样：“你这个后爸别太掏心了！多尔衮都搞不定的事，你能搞定？”</p>

回完傅司九莫名其妙要钱的信息后，冯芜就洗洗睡了。</p>

然而眼皮刚被倦意拖拽闭上，手机又响了几声。</p>

冯芜极力睁眼，手机解锁，对话框还处在跟傅司九聊天的界面。</p>

信息依然是他发来的。</p>

一张照片，两条语音信息。</p>

照片是洗浴中心的，像是在跟她证明全是男人，他没乱玩。</p>

语音信息接连打开，男人懒腔懒调，含着低不可闻的笑：“你认识的几个哥哥，没旁人。”</p>

“睡不着就给我电话，接你一块儿玩。”</p>

过了那股困劲，冯芜手指有了些力气，对着屏幕敲字：【我没问你。】</p>

回答他的第一条语音信息。</p>

她又没问他都有谁。</p>

冯芜：【不去，要睡觉。】</p>

傅司九：【？】</p>

傅司九：【还没睡？】</p>

傅司九：【这么长时间你干嘛去了？】</p>

冯芜：【困倦爬行.GIF。】</p>

傅司九：【？】</p>

傅司九：【说点儿人话。】</p>

冯芜：【被你吵醒了！】</p>

停顿两秒。</p>

傅司九：【等我啊？】</p>

冯芜：“......”</p>

即便他发的是文字，冯芜却好似看见他在笑，笑的多情又轻浮：【我觉得，我好像，没那么重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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