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还是敲定了行程,要去看一看拓跋扈,起码得表达一下谢意,故而她筹备了一些不算珍贵,但看着还不错且用得上的礼物,搬上马车就启程了。</p>
秋叶跟在她身边,提醒到了要换药的时辰,姜暄和轻轻把衣衫褪去,那伤口仍然狰狞着,但颜色比之前已经好多了,不再是刺眼的鲜红,而是正在愈合的淡红色。</p>
她这几日也觉得身上哪里都痒,但大夫已说过了,这个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胡乱触碰,所以她手都不敢伸,唯恐留下什么破口恢复不好。</p>
秋叶是心中有数的,她随身携带着药,就等此刻给姜暄和涂上去。</p>
一边涂姜暄和一边发出舒服的喟叹,“这伤真是折磨人,唯有上药的时候能舒坦些。话说回来,这药里是不是加了好些薄荷,我感觉凉凉的。”</p>
秋月笑道,“也许是吧,不过娘娘忍得住才是最重要的,若是这薄荷管用,我便再问大夫要一些方剂来,专门止痒用。”</p>
“那就再好不过,等回去便去请人问问吧,薄荷这东西山野便有许多,若是旁人抽不出空了,我就亲自去采。”</p>
这么说就真是痒得难以忍耐了,秋叶合上装药的小盒,又问要不要用一些点心和茶水,“这一路上可闷着,又没有什么像样的吃食,趁现在带过来的点心还热,若吃得下可以先用一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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