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你们抓了梁管事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没偷东西。”</p>
话倒是说得斩钉截铁,敢站出来也算有些胆气,但这些在冯溪薛眼里都没什么大用,“粮仓被烧了,有钥匙能进出的人里,只有你们这位梁管事找不到钥匙,若是他能辩白或是找到钥匙自然清白。”</p>
话到此为止,剩下的也不必多说,只需眼神流转,将周围的护卫不动声色布置好,再换了严厉目光盯着下面跪着带了枷锁的梁管事。</p>
“既然各位都无异议,那本案开始审理,堂下人可知道自己所犯何罪?”陈大人主持得宜,很快就把冯溪薛提出的几个疑点一一当面问过,那梁管事不知是百口莫辩还是如何,只是没好气瞪着上头,不置一词。</p>
陈大人又问了一遍,他才开口,“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喝酒搞丢了,你还要问什么?”</p>
冯溪薛和陈大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见了犹豫,的确不能因为这个就定罪,说纵火一定是他所为,但这个拒不配合的态度实在叫他们恼火。</p>
于是惊堂木在陈大人手中一拍,震耳欲聋的动静把所有人都定住了,下一瞬他正色喝道,“藐视公堂,来人!杖二十!“</p>
很快有人抬上来板凳,把梁管事架上去,那木棍比手臂还要粗许多,高高扬起,竟然真的打在他身上。</p>
“啊——你们滥用私刑!救命啊!救命——”</p>
又嚎起来了,方才不是硬气得很么?冯溪薛最是瞧不上这样的人,明摆着是闹事,还要做出这许多腔调来。</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