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耳边还是嗡嗡地响,但她很是高兴,追问那甲胄的工艺,“我是说过要细细的连起来,像粗布那般才难以刺破,难不成真有这样的手法?”</p>
“按照你的说法做了新的模具,铸造了极细的铁环,留下的口堪堪能打开让彼此相合,用的铁料也是你拣选过软一些的,如此铸成,再用类似纺织的手法连成片。”</p>
这话让姜暄和的思绪飘到了许久之前,她偶然遇到一次慕容峥在擦拭铠甲,是库房里的旧物,他极少出征只是拿出来赏玩。</p>
姜暄和看了,兴之所至说了些可改良的地方,没想到成真了。</p>
她感动又感激,拉着慕容峥的胳臂得意哼了声,“你当时还说我异想天开,哪有这样的甲胄,现在不就有了?”他按照自己的意思做的,所以成真了。</p>
战场渐近,姜暄和骨血里似乎也被点燃起什么火而沸腾起来,她胳臂上的伤也似乎不是痛而是痛混杂着痒,亲眼看着自己的构想成真,在真刀真枪的战斗中大放异彩,这种成就与自豪之感难以言喻。</p>
慕容峥带她上到了另一处角楼上,看她舍不得眨眼似的盯着,“给你也做了一套,就放在你宫里,临行前忘记拿了。”</p>
这话似有所指啊,姜暄和看他一眼,心想现在还不是时候。</p>
她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战场上,发现拓跋炎不见了,他的人也尽显颓势。</p>
这似乎拓跋炎他一个人不能成什么事,且他带来的士兵都在无可抵挡的刀剑漩涡里化为碎片,怎不算狠挫了他锐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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