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主任报了警，几个混混被抓了起来，冯芜是见证人，需要同去做口供。</p>

而对于钟曼的处罚就复杂了。</p>

她可以是施害者，也可以是被害者，全凭冯芜怎么作证。</p>

“钟广涛观察你很久了，见你警惕心高，才找我帮的忙，”钟曼哭着求她，“他虽然是我哥，但我们俩不是一个妈生的，我没办法，你不想看我被学校开除吧？”</p>

冯芜当时冷静的不得了，指出她逻辑上的错误：“他没把你供出口，说明你们感情很好，你分明是自愿的。”</p>

“......”</p>

冯芜：“我会实话实说。”</p>

“连我这样的坏种都有哥哥护，”钟曼气极败坏，“你有吗？老天把你妈妈收走，又让你爸完全无视你，你刚才给谁发消息呢，人家理你了没，你指望不了身边的亲人，你只能等这偶然的公正！！”</p>

钟曼抹了把眼泪，恶狠狠道：“没人会来救你，没人会为你拼命！！”</p>

这事被教导主任通知了家长，冯厚海知道后，许坤也知道了，他大发雷霆，罚许星池要么去院中跪着，要么去跟冯芜道歉。</p>

许星池选择了跪着。</p>

钟曼被开除后，学校里传了一段时间的谣言，极为难听，慢慢传进家长耳中。</p>

有家长跟冯厚海开玩笑，说：“老冯啊，你囡囡厉害，跟这种女生混一块，幸好教导主任去得快，否则...啧啧。”</p>

冯厚海当天就斥责了冯芜，话里话外都是冯芜让他丢了脸，为什么不能悄悄处理，非要闹到人尽皆知。</p>

后来，冯芜取下了手表，删除了紧急联系人。</p>

她不需要。</p>

用不着。</p>

钟广涛几人被放出来后，在校门口露过一次面，不知想干些什么。</p>

再后来，钟广涛不见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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