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她的困惑，路柏川又很好学似的表示，“好奇。”</p>

好吧，黎念从他手中接过笔，把答案缩略了一下写在卷子上，又推给他。</p>

担心引起别的同学注意，黎念很快就又回到讲台上。</p>

只是这一幕都被路柏川旁边的男生看到了，并且大受震撼。</p>

他偷偷问，“兄弟，你是师姐的亲戚吗？”</p>

这么惯着，连答案都给写！</p>

路柏川挑了挑眉，悠悠道，“是家属。”</p>

这个词显然比“亲戚”更令人遐想。</p>

男生本来不信，但看到路柏川最后拿着张近乎空白的白卷交上去后还是不得不信。</p>

不过他交卷的时候听到了黎念的话。</p>

黎念正按学号捋大家的卷子，路柏川站在旁边帮她。</p>

“你的卷子呢？”她随口一问。</p>

路柏川顿了顿，从口袋里摸出一团皱巴巴的纸，“要回收？”</p>

黎念好笑，“回收一张白纸有什么用，你干坐一节课不无聊吗？”</p>

“有点，”路柏川把卷子整理好，带点笑意说，“幸好师姐很养眼，来得很值。”</p>

黎念手上的动作停住，差点忘记自己整理到哪里了。</p>

此时来交卷的学生恰好就是那个男生，他的视线在路柏川和黎念身上绕了两圈，眼神恍然，原来家属是这个意思的家属。</p>

“兄弟，”他拍拍路柏川肩膀，竖了个拇指，“你牛。”</p>

女朋友恰好给自己的选修课代课，这也太幸福了。</p>

“还行吧，”路柏川很谦虚，“就是来蹭节课。”</p>

男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