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江。”</p>

廖清明再次看向傅寒江，正色道，“我希望你说实话，你这样的说辞，不是前后矛盾吗？”</p>

“我说的就是实话！”</p>

傅寒江焦头烂额，“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p>

“实话？”</p>

廖清明霍地站了起来，逼视着他。</p>

“你一会儿失去意识，一会儿却又这么肯定的听见了陆立仁的声音？你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p>

“……”傅寒江语滞。</p>

面色阴沉又难堪。</p>

…</p>

外面。</p>

傅寒川和盛相思，陆鹤卿等人一直等着，等到廖清明从审讯室里出来。</p>

“几位……”</p>

廖清明倒是不大吃惊，“还没走？”</p>

他道：“很晚了，这两天不会允许探视，几位先回去休息吧。”</p>

“廖总。”</p>

盛相思上前两步，急切的道，“我有话要说！当时，电梯下坠，我亲眼看着他被甩了出去！有撞着脑袋！所以……他当时是失去意识的！”</p>

“盛小姐。”</p>

廖清明皱眉，摇了摇头，“你看到的，只是他甩了出去，但失去意识，只是你的猜测，并没有确认。”</p>

“……”盛相思噎住。</p>

“还有。”</p>

廖清明不忍见她这样，软声道，“即便当时他确实失去了意识，但这几天的情况，你并不知道，是不是？”</p>

盛相思紧抿着唇，说不出一个字。</p>

“傅总。”</p>

廖清明抬眸，看向傅寒川。</p>

“很晚了，你们留在这里，也不会等出什么结果……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们会及时联系的。”</p>

“相思。”</p>

傅寒川低头看着妹妹，温声劝道，“很晚了，我们先回去。”</p>

想想又道，“我们在这里帮不上忙，还会打扰廖总和苏律师工作。”</p>

“……”盛相思稍怔。</p>

这话，她听进去了。</p>

傅寒川紧接着道：“等允许探视了，我们再来看寒江。”</p>

搭住妹妹的肩膀，把人带着往外走。</p>

“明天一早，你还要陪奶奶和君君，不能不休息……而且……”</p>

傅寒川加重了语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