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是疼，还是难受呢？</p>

应该，是都有吧。</p>

就那么一会儿！</p>

等她找去，他却已经不见了！</p>

“寒江。”</p>

盛相思双手抓紧枕头，闷声喃喃：“我应该快一点，再快一点就好了……”</p>

这一场人为的设计，如果真是陆立仁，他会把傅寒江怎么样？</p>

他是没有人性的！</p>

白冉不就是被他联合姚乐怡害了的吗？</p>

思来想去，盛相思拿起手机，给廖清明打了个电话。</p>

“廖总，是我。抱歉，打扰你了。”</p>

“没事。”廖清明清楚她的目的，“该我说抱歉……还没有消息。”</p>

还没有么？</p>

意料之中。</p>

但盛相思还是不免失望，“哦……”</p>

“很晚了。”</p>

隔着手机，廖清明温声劝道，“早点休息吧，身体要紧，别熬着了。”</p>

他道：“你放心，我们一直在工作，没有停——我答应你，一有消息，会立即通知你。”</p>

“谢谢。”</p>

“不客气。”</p>

…</p>

迷迷糊糊，盛相思合了会儿眼，天没亮，她就起来了。</p>

时间还早，她没去主楼那边，和许春打了招呼，从红楼径直去到大门口。</p>

半路上，遇见了傅寒川。</p>

“大哥。”</p>

“嗯。”傅寒川颔首，见着妹妹倒是不奇怪。</p>

他一夜没怎么睡，想必妹妹也是一样。</p>

“祁肆来的消息，廖总他们回去总局了，我们直接往总局，去问消息吧。”</p>

“好。”</p>

天未亮，兄妹俩一同赶往江城总局。</p>

这件案子没有对媒体公布，但总局上下已经开过会，都是知道的。</p>

傅寒川和盛相思一到，便有人认出了他们。</p>

“傅总，早，盛小姐，早。”</p>

“早。”</p>

进了大厅，能看见里面开着灯。</p>

里面满满的都是人，有的在忙，有的靠着椅子、沙发，抽着空在休息。</p>

“辛苦了。”</p>

傅寒川道了谢，看了眼妹妹。</p>

他们不是空手来的，出门前向四季锦订了早餐，他们到的时候，早餐也跟在一起来了。</p>

环视了一圈四周，没见着廖清明。</p>

“请问，你们廖总呢？”</p>

“廖总在楼上，总队办公室里。”</p>

“好的，谢谢。”</p>

盛相思手上拎着份早点，跟在傅寒川身后，往楼上走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