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易文娜涨红了脸,她完全是脑子一热,凭借本能闯了进来。
现在冷静下来,支支吾吾半天也找不到一个借口,只好老老实实道歉:“对不起。”
“叶晴的房间和我的卧室离得很近,她是通过窗户喊话让我叫你等一下。”
说道这里艾凉停顿了一下,上下打量着易文娜:“请不要产生什么不健康的思想。”
“我才没有胡思乱想1
易文娜终于找到了反驳点:“明明是你话说得惹人误会好不好1
“难道我哪里说错了不成?”
易文娜这种刚上高中的小屁孩,怎么可能说的过艾凉这种狡诈的社会人。
见她还敢还嘴,艾凉立即开始下套。
艾凉眯起眼睛,向着易文娜投去嫌弃的目光:“叶晴在屋里换衣服,你为什么要闯进我家?”
“你又没说她不在你家1
“这还用说吗?一个女生大清早怎么可能会在我家换衣服,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艾凉后退两步,仿佛是要跟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保持距离。
再配上他刚刚说过的话,语言和行动上的双重打击,让易文娜无比憋屈。
她望着后退的艾凉,心中怒火中烧。
小小的动作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换做平时,易文娜早就开怼了,偏偏今天这事儿她不占理。
而且艾凉言语措辞天衣无缝,找不到任何可以攻击的漏洞。
易文娜只能带着一肚子闷气,气呼呼的离开艾凉家。
她前脚刚离开,艾凉后脚就关上防盗门。
这份撵人的态度,更是让易文娜气上加气。
按理来说,以艾凉的性格,他不会如此小心眼才对。
可架不住易文娜误入雷区,还在上面蹦迪。
她二话不说冲进屋搜查的举动,深深刺激到了艾凉敏感的神经。
艾凉一直都很讨厌别人不经允许,随随便便进自己的房间。
屋子就像是他内心的外部显现形式,是封闭的,不对外开放的。
是禁止外人入内,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王国。
以前还在内华市的时候,长大后的艾凉就从来不让保姆进自己的卧室。
为此他还特意给房间换了把锁。
像易文娜这种,不禁没经过允许就进门,还到处乱窜的行为。
艾凉没直接把她扔出去,都已经算克制了。
艾凉用念动力拧开水龙头,涓涓细流在念动力的裹挟下,清洗起刚刚被易文娜弄脏的地板。
在水流的冲刷下,地板很快便光亮如新,像是刚刚进行过抛光打蜡一样。
艾凉将污水丢进马桶,来到厨房准备起早餐。
至于隔壁的喧闹声,则被他直接屏蔽。
使徒会和对策局彼此之间还在僵持,穆斯和金平安那边也没有什么麻烦事,家里的危险物也处理完毕。
艾凉久违的过上了,休闲的周末假期。
在将西红柿和胡萝卜切片的过程中,刚刚易文娜带来的不愉快,逐渐消散。
艾凉往烧热的平底锅中,倒入橄榄油。
待油温提高后,打一个荷包蛋,放入切好的烟熏鸡胸肉、胡萝卜还有西红柿。
撒上一些盐和黑胡椒,简单煎上一会儿。
一顿营养丰富的早餐就完成了。
艾凉解决掉早饭,拿出最近从图书馆借阅的《暴风雨》读了起来。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题外话------
记承天寺梦游——张怀民
元丰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解衣入睡,东坡入户,懵然起行。念无与为眠者,遂出承天寺陪苏东坡。东坡却不寝,相与久步于中庭。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苏东坡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