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的话更加让楚佳怡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现在都箭在弦上了,她也只能认命:
“知道了。
万一是你害怕呢?”
下了马车,祁宴揉了揉楚佳怡的头发,然后道:“走吧1
肖磊去敲门。
然后便看到里面的小厮骂骂咧咧的开了门,毕竟是下半夜,大家睡得正熟的时候。
就在那小厮想要接着骂的时候,揉了揉揉眼睛,看了看外面的人。
当即被祁宴给吓得哆嗦着趴到了地上:“摄政王,摄政王……”
祁宴牵着楚佳怡的手走上前:“你门侍郎呢?”
“奴……奴才这就去叫。”
小厮跌跌撞撞,也不知是摔了多少跤在路上,才终于将姚侍郎给请了出来。
而看到祁宴,姚侍郎也是卡壳半晌,说不出话来。
再闻到他身上似乎有血气,当即道:“摄政王受伤了?”
祁宴道:“姚侍郎好鼻子。
今夜来,是有人状告姚侍郎刺杀高山王之子而来的,姚侍郎,你可有什么可说的?”
姚侍郎一听这话,当即脸色一阵严肃,皱眉想了想道:“不知摄政王是听谁说的?”
祁宴笑了笑道:“姚侍郎,本王很冷,难道本王和王妃亲自前来,都不让进屋?”
姚侍郎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很快就让人准备酒宴,请二人进屋。
“摄政王,您刚刚的话,可是真的?”
姚侍郎还是有几分不可信,毕竟自己做的事,自己还清楚。
而且这么隐蔽的事情,怎么会让祁宴给碰上了呢?
祁宴只是举了杯,喝了起来,并未回答他的话。
楚佳怡看到这样,皱了皱眉,毕竟那酒,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王爷,您就少喝一些吧1楚佳怡此时的样子很是魅惑。
楚佳怡知道,自己现在或许就应该是这样,才能更加的让姚侍郎放松。
“这件事,下官并不知情,有人陷害也说不定,那不知道,这上官公子,现在何处?”
姚侍郎眼皮子忽然跳了跳,他觉得今晚的事情,必定有古怪。
这祁宴能碰上上官冥就很奇怪,甚至说是上官冥被人刺杀,而且还是自己,这就有些太荒唐了。
自己是找了上官冥没错,但是为什么要刺杀他,而且因为他父亲的关系,自己根本就动不了他。
这时,祁宴从怀里将那张纸拿了出来,送到了一旁的楚佳怡手里:
“侍郎大人,如果觉得本王是冤枉你的话,可以看看这个,再下定论。”
楚佳怡有些莫名,他将纸条交给自己,又说这个,就是说要自己给姓姚的送过去?
她莫名其妙。
但既然跟着来了,送就送呗。
她起身,就在刚要走的时候,忽然被祁宴一拉,身子一歪,便柔弱无骨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因为这个动作,被楚佳怡拿在手里的信纸,也掉落在地上,正正巧被姚侍郎捕捉到。
姚侍郎看着这个样子的祁宴,放心了几分。
“摄政王,想必是长途跋涉累着了吧!
下官已经让人备了沐浴的汤水,并且叫了美人侍奉,还请摄政王……”
“哎!姚侍郎,你没有看到本王还有美人在怀吗?怎么还能再要呢?”
他说着,就在楚佳怡的脸上亲了一口。
“再要美人,本王的美人该生气了,你说是吧1
祁宴此时眯着桃花眼,打量着楚佳怡,就像是在欣赏着一件举世难得的宝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