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竟敢不从相国之意?”李庸略微惊讶道。</p>
“这件事,我无权干预,只能提醒他,可他听不听,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刘玉之道。</p>
听到这话,李庸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唉,此人真是迂到家了啊。”</p>
刘玉之摇了摇头,岔开话题道:“我们去其他村看看吧……”</p>
另一边,阮府内。</p>
阮明正忧虑重重,于厅中来回踱步。</p>
见他走来走去,晃的人眼花,阮洋忍不住道:“父亲,焦虑不是办法,总要解决问题。”</p>
“为父能不焦虑吗!”阮明停下了步子,转头看着他道:“洋儿可知,现在凉州成什么样子了,可知那柳长卿抓了多少人,每一天,都能看到大批军队,冲入官员府邸啊。”</p>
“指不定明天,就会冲进我们阮家啊……”</p>
阮洋道:“怎么会,这些被抓的人,都与官粮大案有关,我们阮家又没牵扯其中。”</p>
“可被抓的官员,其中有许多人,都和为父有过往来,更有关系微妙者,以柳长卿现在办事的样子,难保不会给我们阮家安个什么罪名啊!”阮明急声说道:“还有,上次送礼一事,会不会被他记在心上?拿此事开刀?”</p>
听到这里,阮洋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心思百转。</p>
阮明则是继续急道:“哎呀!真是大祸临头啊!而且为父还听说,相国大人已经亲自来了,会见过柳长卿,大有叫停之意,可柳长卿竟然,竟然连丞相的面子都不给,这这这,此人完全就是个疯子嘛!”</p>
阮洋闻言,摇了摇头,冷静的说道:“父亲现在就不要管柳长卿了,他手持王剑,是专门负责官粮一案的,动不动阮家,也还得看大王的意思,因而,我们要想自保,还需做点什么。”</p>
“洋儿何意?”阮明连忙追问。</p>
阮洋道:“以儿之见,父亲当将家眷,连同我和大哥在内,全部迁移秦州,在都城定居。”</p>
“哦?你的意思是……”</p>
阮明先是沉吟了起来,继而眼前跟着一亮。</p>
萧远现在,是还不太信任阮家的,但阮家要是主动在秦州定居,那可能就会不一样了。</p>
阮洋是个才思敏捷之人,他不怕官粮案牵扯到阮家,怕的,是被趁势殃及。</p>
而另一边,经过快马加鞭,数日后,刘玉之的书信也传到了萧远那里。</p>
后者读罢,差点被气笑了,忍不住说道:“好啊,这个柳长卿,竟然连相国的面子都不给,他又岂不知这是本王之意。”</p>
“那,那夫君打算怎么办?”顾雪问道。</p>
萧远收好书信,想了想道:“他在装傻,既如此,就让他继续查吧,本王现在也不可能明着收回王令,看他能搅多大的风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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