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家的后代都是富二代,而且不是一般的富二代,到了如今的一代,不光是有钱更是有权,至少在岛上拥有着绝对的话语权,无人敢轻易忤逆。</p>
这种条件下长大的孩子,成才的几率会大大降低,更多是养出一些皮娇肉嫩的公子哥和千金们,这些人在正常的时候可以豪气万丈,可真当面临生死的之后,一个比一个怂。</p>
蔡菊师绝对是一个例外,实际上她才是蔡家这次派来藏西的核心人物,蔡忠文只是明面上动乱藏西之地,挑起大家族之间矛的幕后主使,而蔡菊师则是激发藏西之地爆发战争的棋子,想要实现藏西所谓的‘独立’。</p>
这是自己拿内陆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内陆日益强大,自己没有那能力和内陆掰腕子,就想着使点什么坏,给华夏搞点乱子出来。</p>
表面上蔡家是在各种努力,认为自己的努力是有意义的,殊不知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付出了莫大的努力,可在华夏看来却是不值一提,就好似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成年人谁能轻易干这事儿啊。</p>
蔡菊师打算咬舌自尽,只要她死了,林昆别想问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可正当她的牙齿就要咬断舌根的时候,那用力咬下的咬合肌突然用不上力气了,并且脸上两侧的腮帮子,仿佛要裂开的疼。</p>
“唔,唔……”</p>
蔡菊师挣扎着。</p>
林昆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脸颊,正笑着俯视着她,“我入伍的八年,除了在外面各种任务,还充当着队伍当中的一个特殊身份——审讯。”</p>
“毒枭和间谍,是边境上最让人头疼的,想要破获他们的最好办法,就是可以通过他们自己人的口中,得到内部的消息,可那些被抓住的犯罪分子或者间谍,嘴巴一个比一个硬,即便用钢钳把他们的牙一颗一颗地拔出来,这些人到最后也还是能不说,这个时候审讯就变成一项棘手的工作了,当兄弟们用鲜血和生命换回几个抓回来的俘虏,还不能从他们的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就是对战友们最大的亵渎……</p>
我有幸接触过心理学,更当时最著名的审讯大师学习过一般时间,后来又融入了一些我自己的见解和方法,从那以后我也变成了一个审讯大师。</p>
不同的俘虏,要有不同的审讯方法,像你这种的,首先要做的就是……”</p>
砰砰砰!</p>
林昆的拳头毫不客气地冲着蔡菊师的嘴就砸了下来,嘴里的牙齿一个接着一个脱落,林昆还不让蔡菊师吐出来,而是捂住了她的嘴让她吞下去。</p>
“断掉的牙齿,可不是那么容易能被胃酸消化的,这些牙齿会先进入到你的胃里,然后再是你的肠道,可不要小看牙齿上的那些参差断痕,它们会在胃酸的腐蚀打磨下,变得跟刀子一样锋利,会慢慢划开你的肠子,如果这个时候没有抗生素帮助的话,肠子会慢慢腐烂,引起十种以上的并发症,你不要以为并发症就可以死掉了,这些并发症通常不会让人立马丧命,至少会持续三个月以上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的每一天,都是痛苦的折磨……”</p>
林昆话音稍稍一顿,看着还想要嘴硬的蔡菊师道:“你现在是什么想法?”</p>
蔡菊师的眼睛里出现了恐惧,但她还能压得住,表示自己要不卑不亢。</p>
“没关系,我们慢慢玩。”林昆笑着说。</p>
天,黑了下来。</p>
林昆坐在浪人酒吧的大厅里喝着酒,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男人,一身很气派的穿着,头发抹得锃亮,指间夹着一根很粗的雪茄,这妥妥就是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p>
陆擎川看着坐在对面的林昆,“真的能从蔡菊师的嘴里问出什么?”</p>
林昆笑着说:“如果能从她的口中得知驻地内的内鬼,绝对是最捷径的办法。”</p>
陆擎川道:“可这个女人的嘴太硬了。”</p>
林昆笑着说:“这才更能证明,她知道的的确足够多,而且份量很足,我们应该高兴才是。”</p>
陆擎川对林昆这番话保持保留的态度,那蔡菊师绝绝对不是一般的女流,各种刑讯逼供的方法,基本上都用了一遍,结果依旧是嘴硬如铁。</p>
陆擎川免不得又担忧起来,“再这么下去,对方的大使馆会问我们要人了。”</p>
林昆道:“稍安勿躁,再等等。”</p>
陆擎川的气质已经够沉稳了,但这时免不得心里头一阵的烦躁。</p>
“她开口了。”</p>
陆婷这时从不远处走过来……</p>
“她开口了。”</p>
陆婷走了过来,一句话,便让陆擎川逐渐沉下去的脸色,迅速好转起来。</p>
但接下来,又因为陆婷的一句话,让陆擎川刚刚转好的脸色,更沉下去了。</p>
“那个人,是李道行。”</p>
陆擎川沉默了,林昆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这个房间里的氛围瞬间跌落至谷底。</p>
过了好几秒钟,陆婷玩笑似的说:“怎么,一个李道行就让你们愁成这样?你们不是一个自诩是国外的最强特工,一个是漠北的狼王么?”</p>
咚咚咚……</p>
陆擎川敲着桌面,“但这里是藏西,那个王八蛋比癞皮狗还要难缠!”</p>
陆婷淡淡地道:“总不会比藏家、西家更难缠吧。”</p>
林昆站了起来往外走,陆婷冲他问道:“喂,你不会是被吓跑了吧?”</p>
林昆揉了揉太阳穴,“我得去收租了,希望藏家、西家那群王八蛋别反悔。”</p>
林昆大步离去,房间里只剩下陆婷和陆擎川两个,两人对视了一眼,陆擎川摊了摊手,身子往后一靠,叹息道:“我有点后悔来藏西了。”</p>
陆婷道:“我总有一种感觉,蔡家在藏西的安排虽然被拔了,可藏西的天空之上,依旧结着一层浓浓的乌云,这里仍然看不到阳光。”</p>
陆擎川道:“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