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看了眼鲸鲨的惨状,又开始打量秦命。“从圣武手里逃出来了,小瞧你了。”</p>
他浑身血肉模糊,披头散发,开始被花瓣打穿又愈合的伤口因为剧烈的纠缠撕扯重新撕开了,身体很多地方鼓胀着,是骨头断了,要从里面扎出来。他脸色苍白,满身的冷汗,跟鲜血黏到一起。即便在调养,身体还是不断地紧绷、僵硬,甚至是蜷缩。</p>
有种疼,叫看着都疼。</p>
“这小子是真能抗啊。”</p>
葬花巫主在岛上调养了大半个时辰,内伤外伤基本愈合了。</p>
太极炼炉还是在炼化着她,虚弱、痛苦,无法摆脱,可她勉强能忍受住。</p>
“秦命……我看你能逃到几时。”葬花巫主披着崭新的斗篷,遮住伤痕累累的身体,她站在树顶,望着秦命逃离的方向,心境很难平静,泛着涟漪。她孤傲清高,视男人如草芥,别说今天这样的凌辱,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混乱的画面不断在脑海里回荡,想要甩开,身体很多部位却不断泛起阵痛,总能勾起不堪的画面。羞愤、怨恨,她恨不得亲手拧下秦命的脑袋。</p>
花瓣飘飞,燃烧着熊熊血气,没有往常的华美艳丽,而是妖异腥红,一如主人现在的心情。</p>
“花瓣不见了。”小龟扶着秦命的耳朵,站在他肩膀上,透过雷电屏障望着后面昏暗深蓝的海底。</p>
秦命还在休养,没有理会。</p>
小祖唤了三声,都没理会,一爪子掏进耳孔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