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时我是距离部长最进的，也是第一个发现他不对劲的。」

他一进门就看见西装革履的汤一巍交代着说道。

「当时的具体时间是？」封西照问。

汤一巍：「三点五十八分。」

封西照一愣：「怎么准确？」

汤一巍：「我家是做腕表生意的，对时间观念比较注重。」

封西照对于这个回答，不怀疑也没有多相信，看着他继续的问：「第一次发现死者不对劲的时候是什么情况？」

汤一巍：「咳嗽了好几下，就是咳嗽的声音把我吵醒的。」

封西照：「有其他人听到死者的咳嗽声吗？」

汤一巍：「应该没有，他咳的不重，我是睡眠浅，又离得进所以才听到的。」

封西照：「除了咳嗽还有其他异常吗？」

汤一巍：「我当时有问他是怎么了？他说就是嗓子有点痒，说话的声音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这算异常吗？」

封西照觉得自然是算的，但是没有回答他，继续问道：「死者死亡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汤一巍：「我就在他身边，那是四点四十分钟，我意识到了他的情况不对，问他是怎么了？但他这次什么都不说，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我想靠近去看看他，但是他不让我靠近，并且主动和我保持距离。」

封西照愣了一下，说：「四点四十你就发现了死者情况不对？距离死者死亡的时间足足有四分钟的时间，是完有时间来救他的。」

封西照说完，坐在旁边的顾陌突然说道：「你是说死者不想你靠近他，还一直在和你保持距离？」

汤一巍点头，继续说道：「没错，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他的确不愿意我靠近。」

封西照也想不通了，按照常理来说人在危险的时候是会主动求救，就像他给白恪发求救讯息一样。没有听说过主动躲避，不愿意旁人靠近的情况。

「死者在生前发送过求救讯息你可知情？」顾陌这个时候又问道。

汤一巍：「知道的，讯息是我发的，不过不是生前，是死后发的。」

这一回答着实震惊了在座的几位，他们愣了一片刻，封西照更是再次开口确认：「讯息是你发的？」

汤一巍点头：「是的。」然后也不等他们继续问，就主动说道：「他手腕上的计数器是我们集团的产品，所以我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它可以发送求救讯号。不过当时我并不确定会有另外一个计数器能够收到求救讯号，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发的。」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发送求救讯号的时间是四点四十五分钟，也就是部长死亡的一分钟之后。」

「为什么在死亡之后才发生求救讯号？」封西照不解问道。

汤一巍：「因为我是在部长去世后才靠近他的，起先我也并不知道他有计数器。」

「在你第一次发现死者异常到死者死亡这中间，除了你还有没有其他人注意到你们？」顾陌问道。

而且他问的是有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不单单是死者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