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完会,寂歌把流缦抓了进来,新帐旧帐一起算。
“陛下,”流缦抱着她的腿开始嚎,干打雷不下雨:“陛下我对您忠心耿耿,你不能这样对我埃”
不知道的人还因为寂歌对她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抚雪习以为常,瞅都不瞅流缦一眼。
流缦戏精且不要脸在魔宫里是出了名的,抚雪刚开始还不适应,后来却看的麻木了。
“你消息传挺快的。”寂歌挑起流缦的下巴,轻佻的动作,由她做来却是恰到好处,显出一种慵懒散漫的姝丽来。
流缦吞了吞口水。
同为女性,她还是不时会被自家陛下一个不经意的动作给撩到。
流缦慷慨陈词:“陛下你听我狡辩……啊呸不是,解释,我这不是看小殿下关心陛下吗?”
她辩解道:“陛下有心上人是好事,干嘛要藏着掖着。”
寂歌一指头戳在流缦额头上,言简意赅:“寂空的消息给我封锁住,不准流出魔宫一点。”
“是。”流缦虽然爱演戏,咋咋呼呼,但还是分的清轻重缓急,知道寂歌这句话是认真的,连忙应下。
等到两人聊完了,抚雪适时上前:“陛下,你要的衣裳做完了,现在是送去寝宫吗?”
寂歌思考了片刻:“送到寂空那里吧。”
抚雪应下:“是。”
流缦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在大事上还是很让人省心的,寂歌不担心她的办事效率,商议完了没什么事干,她又回了寝宫。
寂空正一件件的翻看抚雪遣人送来的衣裳,琉璃瞳中显出一点困惑:“怎么要给我做衣服?”
寂歌挑了挑眉,这些衣裳都是法衣,她要的急,做衣服的却不敢敷衍,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绣有防御阵法。